姚紅藥卻是個沒感情經驗的人,只管嘲笑他:“喲,眼光還蠻高呀。”
趙山河就來了:“卑職見過大都督的花容月貌之后這些玩意算什么呀。”
你要死啊!洞玄大家也受不了這種話,她立刻一腳。
其實以她的本事能把他的狗蛋踹成散黃,但大都督到底留了一手。
所以趙山河也只是膝蓋挨招。
說來也巧,這廝口滑后曉得不好也想跑呢,結果給踹上反而擦著桌子就趴在了大都督面前。
情急之下趙山河也不管了,張開爪子一撈一抱。
結果觸手柔軟香風撲鼻。
趙山河再看自己抱著的居然是大都督修長筆直的美腿。
寒暑不侵的大都督今日只穿了套薄薄的督服。
戰裙往下的褲子貼著身。
所以趙山河抱住就等于摸到。
姚紅藥感覺他的爪子貼上自己大腿內側,她驚呆甚至有些驚慌之際,和老王頭等人坐在中庭的張繼紅正好看來。
就見沈督衛正夾著蛋騎在大都督的腿上。
大都督還臉紅紅的,這畫面簡直了。
嗖,張繼紅大吃一驚趕緊無視,心想瘋了瘋了,原來如此!
而趙山河,嗖——飛速起身后退好幾步,這個過程內他居然還忍不住去看人家的腿。
然后他嚴肅起來:“咳,我去看看菜好了沒有。”
姚紅藥都沒反應過來呢,他已經一溜煙跑了。
姚紅藥難道追出去打他?
良久后,大都督單手捂著額頭撐在桌上,眼神都有些呆滯。
她實在想不通,世上居然會有這等人,敢和自己動手動腳,哪怕他這次是無意的。
尤其是那混賬東西看自己的眼神,有時候就是單純在看女人。
轟——大都督心情復雜的一拍,石桌撲的聲沒入地面齊平。
好尷尬,大都督立刻氣急敗壞的拿起玉訣發信息給他道:“給老娘死過來把桌子摳出來!”
趙山河???摳桌子是個什么玩意?我才不去呢。
他當機立斷把外衣脫了玉訣放好,擠去苗叔那邊忙活起來,同時還使喚苗苗:“還剩一個菜了,你去叫他們吃飯吧。”
等廚房內沒人了,渣男忙活會兒后,忽然賤賤的將爪子伸出鼻端嗅嗅,同時心想果然是脫胎換骨的洞玄大家,那鉛筆腿好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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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宜玉是傻白甜但不是真傻。
有些事她看著眼里,有些事她記在心里。
所以晚上她和女兒睡一起時候,就忽然冒出一句:“如菲,我看大都督對那個趙山河還蠻看重的呢。”
沈如菲不知老母此話帶勾。
她眉開眼笑的說:“是呢是呢,這個狗賊是個有本事的,因為屢立戰功,大都督就很欣賞他,其實沒多久他就能當都統了。”
“這樣啊。”楊宜玉說:“那孩子其實長得還蠻俊的,有點男人味。”
“嗯,你不知道呢娘親。”沈如菲這就驕傲的為趙山河巴拉巴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