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慢吞吞的走?”
前面那幾人因為傷的傷瘋的瘋走的慢,他們五人也只始終不遠不近的墜在后面,這一會兒,已經有好幾撥人越過他們,走的不見人影了。
終于,劉墨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知道前面是什么?”秦況問道。
“這……誰能知道?”劉墨自然搖頭,為了尋求認同感,他又問雷小閃和王金屋。
“你們知道前面有什么嗎?”
王金屋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我又不會算,哪里會知道前面有什么?”
劉墨對王金屋的語氣不以為意,或者說早已習慣了,他又看向雷小閃,“小閃姐,你眼力好,能看到前面有什么嗎?”
劉墨心道,若是以小閃姐的眼力也看不到前面有什么,那么也不會顯得自己太過無知了,這烏漆嘛黑的,想必他小閃姐也看不到什么,至于秦況如何看他,他早已在千錘百煉中適應了他的各種眼神。
果然,雷小閃的回答沒有讓他失望,“我眼力再好,又不會拐彎,這路是彎的你不知道啊?”
額,這個他還真忽略了,不過總之小閃姐也看不到就是了。
劉墨正準備給秦況一個“你看大家都不知道前面有什么,不是我的問題,是你的問題有問題”這樣一個復雜的眼神,雖然復雜,但是以秦況那總喜歡以眼神來表達想法甚至睥睨他人的人,想必是能夠理解他的意思的。
只是他這個復雜且略帶幽怨的眼神尚未被秦況成功接收,就聽到雷小閃有些不確定的聲音。
“我雖然看不見前面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可是這里的氣氛有些不對。”
“哪里不對?”秦況緊跟著問道,似乎就在等著她這句話一般。
雷小閃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但是還是說道:“這里就不像是活人該待的地兒!”
劉墨一驚,“不是活人待的地兒,那是死人待的地方?那這里是……”
“是墳場!”王金屋斬釘截鐵的搶答。
“金屋姑姑,這里應該不是墳場,這里有人家有田地有樹有花兒,煙囪還冒著煙呢!”
謝寶蓋的小奶音響了起來,這聲音軟糯,可是聲音的內容簡直是平地一聲驚雷。
“寶……寶蓋,你又看到了我們看不到的東西?”
王金屋顫著聲音問道,她并不是個膽小的人,相反,即便和一般的漢子比,她也算是膽大的那個。
之前在旻沙界之時,只有謝寶蓋一人看到了隱身的枯瘦男子,那時是謝寶蓋第一次展露出與旁人不同的目力,也讓他們一眾人見識到了所謂的奇幻能力,那時王金屋并不覺得害怕,反而覺得很新奇。
可是不知為何,當從謝寶蓋嘴里聽到他現在所看見的,和他們眼中的世界完全不同時,她只覺得有股冷氣自頭頂升起,整個人都覺得陰嗖嗖的。
這很有礙于她王金屋藝高人膽大的女鏢師人設,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自己害怕的,都怪小閃,若不是她說什么活人死人的,她又怎會因為謝寶蓋說的看到了房屋田地樹兒花兒的就感到害怕,簡直匪夷所思。
雷小閃接收到王金屋發送的白眼,覺得莫名又無辜。
“怎么了?”她同樣回以眼神詢問。
“你說呢?”王金屋再次一個白眼,美人就是美人,即使翻白眼也挺好看的,只不過要是再溫柔可親一點就再好不過了。
走在一旁看著二人眉來眼去的劉墨,心里默默地這般想著。
雷小閃冥思苦想了一番,倒讓她想出些緣由,她既覺好笑,又感到無奈。
“你連棺材都躺過了,還怕鬼神?”
“那不一樣!”
“你們既然想看鬼物,也算不枉此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