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那是圣女?”
“我不知道。只是城主告訴我的。”
阿熹總不能告訴他,她手上有“劇本”吧。
還好阿熹還只是到這種地步,要是她連鏡如鳶長什么樣都知道,那可就太可怕了,鏡如鳶擅長易容之術,能夠很快的融入人群之中,易容術也是西疆邪教里面人人都會的一門技術,因為要刺探情報,所以少不得要學會易容術。
更方便刺探消息。
“那你拿到了證據嗎?”
“算不上拿到了證據,但是離證據不遠了。明日去取物證便是。”
躲在昏暗處聽墻角的人努力的想要聽到消息,但是什么都聽不到。
因為阿熹有的時候會用石子打水漂,聲音不算大,但是陳賦驊于阿熹在戲水的聲音過大,根本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
“回千戶的話,卑職什么都沒有聽到,看起來他們只是在戲水罷了。”
“守夜守著守著會大半夜嬉水?”
齊四抬起眉頭,看著來報的錦衣衛,覺得事有蹊蹺。
“這其中肯定有點什么事情,沒事去嬉水做什么?陳賦驊老大不小了,會這么幼稚?”
藍也坐在篝火旁邊,看著火星子從火堆里飄出來,眼中燒著火焰,在烏黑的眼中燒著光芒。
“繼續看著他們。”
齊四對著他揮揮手,讓他下去了。
阿熹瞥了一眼后邊,昏暗之處仿佛有什么動靜。
“怎么了?阿熹。”
“沒事。”
阿熹扭頭對著陳賦驊勸說道。
“天色不晚了,回去吧。”
“好。”
陳賦驊不假思索的回答,腦子又浮現出阿熹剛才回頭的樣子,覺得有些許古怪之意。
陳賦驊跟在阿熹的背后。
只見阿熹突然間拔刀,冰冷的刀光乍現,劍指某處質問:“待在這里很久了吧。”
“你,你什么時候發現的?”
那人哆哆嗦嗦的樣子,因為月光很亮,所以他那張三十的面孔暴露在他們面前,是一個錦衣衛。
“這不重要,只是今天不是你輪班吧,既然如此,為何這么晚了還不睡?還是說你是個奸細?來打探消息的?”
阿熹帶我語氣并不咄咄逼人,可是從她口中出來的時候,那些字眼足以扣下一頂通敵賣國的罪名。
“不!我不敢!我怎么可能是奸細?!只不過,只不過是……”他支支吾吾。“我只是晚上出來小解的時候,看見有人偷偷摸摸,所以就過來看看……然后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