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金猛揮拳打過去,“你小子說的好聽,當日在書房,你為什么不愿娶靖安侯府的小姐?”
一拳打到金城臉上,金猛看著往后仰的金城,胸口快速起伏。
勉強站定,金城抹一下嘴角,流出的鮮血。
他開口說:“二哥,金家上下都不喜靖安侯府的小姐,就算她為你生下了嫡子,也只會讓大家尷尬。”
“閉嘴!”金猛的拳再一次揮過去。
一會兒之后,金猛看著躺在地上,皮青臉腫的人停住了手腳。
金猛剛一退開,一旁的小廝們,就圍了上去。
看著被小廝圍住的金城,金猛喝一聲,“你小子有時間管閑事,不如練好武藝,省的哪日丟了性命。”
金猛說完這話,抬腳就走。
這時,躺在地上的金城,退開小廝,忍著疼痛,大聲道:“二哥,就算絕育藥的事情,是母親做錯了,昨日父親昏倒后,你在做什么?你在后院里面,陪靖安侯府的那個小姐。我看你就是被女色迷昏了頭!”
這話入耳,金猛刷的站住腳步,回身,一雙炯目射向地上的人,“我金猛被女色迷昏了頭?你不如去問問,我們高大,讓人敬仰的父親,他口中的謀略,是什么東西?”
是踩著他們這些親子的血,不對!是踩著他們這些庶子的血,在謀在略。
若以前金猛相信父親讓他留下,是為了西北百姓,是為了金家在百年的名望。
在知道父親,所想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后,金猛就知道自己以前想的錯了。
瞅著一無所知的金城,金猛眼中幾分羨慕,也有幾分可憐。
“金城,你知道你們回老家,我留在西北,意味兒著什么嗎?”
隨著這話出口,金猛眼中一片寒涼。
他仿佛瞬間失了精神,轉頭就走。
躺在地上的金城一怔,然后大聲喊道:“二哥,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可惜此時的金猛,已然沒有了說話的興趣。
徑直走回后宅,走進自己的小家。
金猛看見了巧笑的自家夫人。
眼中寒涼頓時消散了不少。
“夫君,你回來了?”符錦枝一眼就看出了自家夫君的不對勁,她眸光一動,笑著迎上去。
見男子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濕,符錦枝笑著吩咐巧兒,“你快去讓仆婦備熱水。”
“是,少夫人。”巧兒笑著應下,往浴室走去。
在浴室里面,有一扇小門,可以通向燒熱水的小房間。
浴室里用的水,都是從這扇小門,運進浴室。
打發了巧兒,去浴室備溫水,符錦枝又接過水兒遞過來的干巾。
“夫君先擦擦臉上的汗水。”說著,符錦枝臉上露出責怪,“夫君也太不小心了,這早上寒冷,這一身汗回來,若是著涼,可怎生是好?”
演武場外邊,有專門的浴室。
平日金猛都會洗好澡,換了干衣服,再回后院。
今日被金城一氣,他就給忘了。
此時,聽見自家夫人擔心的話,金猛又暖心,又有點心虛。
他忙接過干巾,邊擦邊道:“夫人不用擔心,我身體一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