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不要再抑郁下去了孩子,你要像一個神經病一樣活潑開朗堅強地生活下去。”
明紅玲伸手就在梁涼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梁涼本能地抓住了明紅玲的手,嘴里冒著涼氣,這娘們夠狠的,下手這么重。
這位置要再往里五公分,老子尿尿就成問題了。
不過這女人的手倒是蠻光滑的,梁涼在明紅玲的手上摸了幾下,掐老子一把怎么也得收點利息回來。
明紅玲刷地把手縮了回去,在黑暗中瞪了梁涼一眼。
梁涼哈哈笑。
歌舞團的下一站是東南海邊的山南頭公社。
山南頭公社離平山大隊的距離是三十多里,半個小時后歌舞團的車隊就到達了山南頭公社。
畢勝下午的時候來踩過點,因此車隊直接就停在了他踩好的位置上。
明天不是山南頭公社集市,他們安營扎寨的地方就是集市所在地。
車一停下,整個歌舞團的人就忙碌起來,連夜他們要把大棚支起來。
大棚支起來就十二點了,到了睡覺的時候。
那些有老婆的都有自己的小帳篷,而沒有老婆的男人們則混在一起就在大棚里睡覺,沒有男人的女人們則睡在客車里。
梁涼和三四個歲數比自己還小的光棍子就在大棚的舞臺上過夜。
他在搭建好的舞臺上鋪上行李支起蚊帳。
從現在起到入冬前,這就是他睡覺的地方。
那幾個歲數比他還小的奶黃子們很是有窮精神,都這會兒了還有心思東拉西扯。
不知怎么就扯到明紅玲身上去了。
“李輝那王八蛋太不是東西了,明師姐多漂亮對他多好,他竟然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一個叫嘎子的家伙引起了話頭。
“誰說不是呢,聽說那個叫胡美的女人非常的給事兒,亞細亞里好多人都和她關系不清。”另一個小名叫鐵球的家伙接了一句。
“你們說會不會是那個胡美和李輝那啥了,李輝就跟人家跑了?”
“有可能,據說明師姐手都不讓李輝摸,這回來個可以隨便那啥的他哪有不聞著騷味跟人跑的道理。”
“特么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黑暗里不知哪個二愣子冒出這么一句。
一陣靜默然后就是一陣哄堂大笑。
“死驢蛋!好像你特么不是男人一樣。”
“這彪子把自己也罵了,哈哈哈!”
梁涼搖搖頭,這些口無遮攔的家伙,若是讓明紅玲知道他們在背后議論她,說不定一人賞兩巴掌。
梁涼一覺睡到早晨七點,是被明紅玲揪著耳朵揪起來的。
“懶蟲!都幾點了還睡!”
梁涼一巴掌拍掉那只揪著自己耳朵的爪子,揉揉眼睛:“明姐!你要是再揪我耳朵,小心我和你翻臉。”
“呦呵!有牌面了,會翻臉了!來!你翻一回我看看,看有翻書快沒?”
“你趕緊把臉轉過去,我可是光著屁股呢!小心看到眼里拔不出來!”
“切!有啥怕看的,沒看著大的還沒看著小的!”
這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不過明紅玲倒是沒有在這里待著,大概也擔心梁涼真的光著屁股,說完就轉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