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南頭離黃桂城也就三里多地,由此一路向西南爬上玉皇山就是黃桂城了。
作為半個東道主,梁涼自然知道道怎么走,因此這回他是坐在頭車的駕駛室里領道。
黃桂城就坐落在黃海海邊,在黃桂城村的大街上徜徉不但能聞到海風的氣息,還能聽到海潮的聲音。
每個村子不論大小,都有一個黃土或者水泥的場院,秋收時節用來收山用的。
海邊相對富裕,黃桂城村當然也不會缺少這么個場所。
雖然場地算不上氣派但卻格外的寬闊,安放下歌舞團的大棚綽綽有余。
布置好大棚就已經是午夜一點,歌舞團的人開始休息。
梁涼雖然白天說要去鉆明紅玲的被窩,但這個時候呵欠連天的也沒了玩鬧的心思。
把行李在大棚里的舞臺上鋪開,蓋條薄被就進入了夢鄉。
但遺憾的是躺下剛閉上眼睛,咔嚓一個炸雷,范鄉長...
這不是老趙的小品,沒范鄉長什么事兒。
咔嚓一個炸雷后,雨劃拉一聲就下來了。
歌舞團里大人們都是拉家帶口,一人有一頂小帳篷。
女生們有客車也不擔心刮風下雨,但是梁涼和那幾個十七八的奶黃子睡大棚就悲慘世界了。
大棚直徑二十多米,上部是帶尖的,最高處有三層樓高,常年風吹日曬,說不漏雨那是聊齋。
不但漏雨且還漏的不小,外面下大雨里面就下小雨。
梁涼嗷一聲爬起來,把被子卷起來,想都沒想就沖出了大棚敲開了客車的門。
他總不能跑到人家的小帳篷里去吧,也唯有客車上能有他的安身之地。
客車里為了睡覺方便,座椅都是沒有靠背的,反正白天他們走的路通常都不遠,也用不著靠背來減輕旅途的疲乏。
白天坐人,晚上從座位下抽出木板搪在座位之間的空當處就成了可以睡覺的床。
歌舞團總共就六個姑娘,這客車里還是蠻寬敞的。
“哎呀!要死了!半夜跑人家女人睡覺的地方來。”梁涼往里走的時候不知道碰到了誰,被人家吐槽了。
“外面下暴雨了,我不上這來在外面就得被雨淋死,湊合湊合吧,我又不會非禮你。”
梁涼看到有一個空處,就把行李鋪上然后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地躺在木板鋪上。
剛一躺下,正好外面一個電光,梁涼就看到一張白臉和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在看自己。
這一驚非同小可,就差一厘米他就把有鬼兩個字禿嚕出口了。
就是這一厘米的差距讓他看出了和他躺在一個區域上的是明紅玲。
另外兩個奶黃子也跟著梁涼跑車里來了,不過他們就沒有梁涼的運氣了,跑到車尾兩個臭小子睡一塊床板。
車外電閃雷鳴,大雨如注,滿耳都是嘩嘩的落雨聲。
車內,梁涼和明紅玲在黑暗里你看我我看你。
暗室效應是最刺激人的**的,梁涼還非常的喜歡雨夜。
這樣的環境下他覺得不做點什么似乎對不起社會對不起自己。
于是,他的手慢慢地伸進明紅玲的被窩,握住了明紅玲的手。
明紅玲的手哆嗦了一下,一雙大眼睛就在黑夜里死死地盯著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