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腦袋還不錯,比豬…咳咳還是挺聰明的。”
梁涼一看肖雨要咬人的眼神懸崖勒馬,重新做人。
“哪個歌星唱的?”
“什么哪個歌星唱的?”
“就是這首歌是誰首唱的?”
“我呀!我是第一個唱的。”
《忘記你我做不到》上一世首發于96年6月張雪有的專輯《忘記你我做不到》中。
而現在這首歌提前了快三年就出來了,當然是梁涼首唱了。
“你這貨到底哪句話是真的?或者你一天能說幾句真話?”
梁涼心累,老子那句話不是真的,只不過說話的方式有點與眾不同而已。
“其實我說的話沒一句謊話,都是真話。”
“你的意思是這首《忘記你我做不到》是你自己作詞作曲的?”
“有什么奇怪嗎?我作曲還是有一套滴,現在做的曲子已經超過十首了,不信?對待同志和兄弟要像春天般溫暖,像大地那樣信任。”
“你講話太不靠譜了,四六不靠,我還是覺得對待你像冬天那樣冷酷無情比較好。”
“你這態度要不得,這是對待敵人的態度,既然你不信咱們打個賭吧,等到了歌舞廳有人作證的情況下,我創作的歌曲如果超過十首,你讓我親一下就行。”
“那要是沒有呢?”
“那我讓你親一下。”
“我才不干呢,橫豎都是你占便宜。”
“那你聽有人唱過這首歌嗎?”
“沒聽過也不等于就是你作的。”
“為啥就不能是我作的?”
“為啥偏偏是你作的。”
這話是談不下去了,梁涼干脆把腦袋往靠背上一靠閉上眼睛。
高溫天氣人本身就容易困倦,而在客車里隨著客車的顛簸更容易讓人昏昏欲睡。
梁涼昨天在水田里干了一下午的活,本身身體就比較困乏,因此很快他就進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中。
“啪!”一聲。
梁涼感覺腦袋一疼,猛地睜開了眼睛,就看見肖雨正對他怒目而視。
梁涼疑惑。
“你打我腦袋了?”
肖雨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那就是了。
“我非禮你了么你打我腦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肖雨指指自己的右肩頭,那里有一片濕漬。
“什么意思?”
“這是你的口水。”
“胡說八道!我的口水怎么會跑你肩頭上去了?”
難道自己腦袋靠到肖雨肩膀上去了?
口水都滴到人家肩頭了,這腦袋是靠到人家什么地方去了?
“你的意思是我腦袋靠你肩膀上了,然后那什么滴落你肩頭了?”
“你說呢?”
看來事情就是這樣了。
“其實呢?男人的口水含有豐富的有機物質,還是多種的,滴漏到皮膚上會讓皮膚保持白嫩,富有光澤,這是個好事,按理說你還應該付錢給我,不看在咱們兄弟一場的份上就算了,記得欠我一個人…嘶!”
梁涼正說的過癮,突然猛地嘶了一口涼氣。
一股電流從大腿外側傳來,瞬間走過大小周天三百六十處大穴。
這個酸爽!梁涼差點爽的飛起來。
這坐客車怎么還帶著針?而且還不是小針。
難道你是劁豬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