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涼在家里又待了一天,上午和老子設計翻新房子的方案,下午到水田里去薅大草,累的腰酸腿疼的。
十二號早晨八點,他帶著隋福祿和許河濱準時出現在崖河客運站。
肖雨已經等在這里了。
梁涼發現肖雨非常會打扮自己,今天她沒有梳馬尾巴,而是披著肩,上身穿一件帶斜紋條的體恤,下身穿緊身高腰褲,一副眼鏡頂在腦門上。
肖雨的身高目測有一米七,正好把她這套衣服的優點發揮到了極致。
該凸的地方凸了,該凹的地方凹了。
這一身打扮時尚又前衛還帶著一些叛逆的風格。
梁涼簡單的把他們做了一下介紹后,進站買票,八點二十分登車。
梁涼和肖雨坐一個座位,因為前天梁涼摸了她的手,她決定不搭理某人。
但是遇到梁涼這么個二皮臉,這種方式根本卵用沒有。
梁涼咔嚓就把一包面包薯條辣條什么的塞到她懷里,根本就沒拿自己當外人。
隨后就的兩瓶飲料,然后咣當一聲坐在座位上,差點把她從車窗擠飛出去。
這貨一定是故意的!
“不好意思!沒掌握好平衡!”
這句話聽著還像那么回事兒,但是下一句她就有點不懂了。
“還好沒擠爆!”
啥玩意兒沒擠爆呀?
“路上若是餓了就墊墊,四個多小時的路呢。”
“你說的那個歌舞廳里邊有鼓嗎?”
“沒有!”梁涼回答的很干脆。
“啊!沒有鼓我敲啥?”
“我們給你準備了不同規格的臉盆和塑料桶,你要是用這些東西能敲出調子那才是高手。”
肖雨把腦袋往車窗上一靠,準備到連灣之前不準備和這貨再說一句話。
“不過我有一套黑色珍珠鼓,不算最好但是我覺得夠用了。”
肖雨的腦袋很不爭氣地轉了回來。
“你自己的?”
“當然了。”
肖雨有了些興趣:“你怎么會有鼓?”
“是這么回事兒,有一天我在海邊沙灘上曬太陽,一陣狂風刮來,等我睜開眼睛就看見了一套鼓。”
肖雨沒好眼色地看著梁涼:“狂風咋沒把你刮跑呢?”
“好像也對!那海水漲潮潮上來的你信嗎?”
“這要不是在客車上,我非一個三百六十度旋風腿把你踹天上去。”
昨天晚上看了一個《嘩!英雄》的錄像,這一招她是記住了。
“你這話問的就有問題,既然知道風刮不跑,水漂不來,當然是買的唄。”
“你能買起黑色珍珠?”
“不是新的,二手的。”
“這還有可能,哎!你前天唱那歌叫什么名字?”
“猜猜!你要猜對了我的手讓你摸一下。”
“誰稀罕摸你手。”
“那我摸你手一下也行。”
“你快說,別老窮對付。”
梁涼收起嬉笑的態度,變成一本正經的樣子,對著肖雨拿出一副一往情深的樣子。
肖雨嚇了一跳:“又搞啥?”
“忘記你我做不到。”
“神經呀!”
“你看你這人,要不你就問歌的名字,告訴你了你又說神經,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你說你唱的那首歌叫《忘記你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