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以前也沒啥變化呀,咱倆誰也不用說誰!”
這兩個貨竟然還準備惺惺相惜了。
“這個等我和娛樂部門的人商議一下,盡量爭取讓你們登臺演出,雖然沒有出場費,那你們要是真有兩下子唱的好,打賞錢可是很多的,我們這里平時一首歌打賞幾百到幾千元是常事兒,最高的打賞記錄是一首歌打賞五萬八千元!”
“握草!真的假的?”韓陲眼框子都紅了。
“這有什么假的,兩個老板為一個女歌手點歌卯上了,最后加價到五萬八,這可是一點水份沒有,你問任何一個撲通一百多員工都知道。”
“那趕緊給我們安排安排,不是吹牛,我們樂隊一上場這個紀錄就得改寫!”
閆良一撇嘴:“我聽你吹牛啊,我們撲通一百可是見過風浪的,一般人根本掀不起風雨,你們如果上臺能賺出過個抽煙錢就不錯了。哎!小劉!你給這幾個人安排一下住處,他們是我老鄉安排的好一點,我到娛樂部門去溝通一下。”
閆良把梁涼一行人交給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自己就匆匆上樓去了。
這個被叫小劉的服務生把梁涼他們帶到地下室的一個房間里。
一說地下室,人們的腦海里自動的就會出現狹窄黑暗潮濕等詞匯,其實撲通一百娛樂中心的地下室就像一個小廣場一樣寬闊。
目測面積超過千平,而且里面的裝潢也是比較奢華的。
一條條走廊把這里隔成一個個區域。
很多在這里工作的住宿員工有相當一部分住在這里,這里甚至還有排練廳。
梁涼他們進入地下室的時候,就看到兩個歌手地下室一側的排練廳練習,只不過因為匆忙他沒看清是誰。
這里有很多面積十幾平二十幾平的小房間,梁涼他們就被安排在了兩個房間里。
他們三個男生一個房間,肖雨被安排在了另一個房間。
梁涼他們的房間里有四張床,除了四張床外,屋中間就省個一米多寬的過道。
床上有現成的行李,梁涼在被褥上聞了聞,沒聞出什么奇怪的味道。
劉玉勇和王帆一個四仰八叉就倒床上了,估計一時半會兒是沒準備起來。
梁涼搖搖頭,也沒叫他們就自己走出了房間的門。
到一個新地方先熟悉一下新的環境是他上一世就養成的習慣。
梁涼在這個地下城里挨個走廊轉了一圈。
在這里居住的人應該都是這里的服務人員,此時仿佛才起床的樣子,一個個蓬頭垢面的好像是去梳洗。
這個行業的人的作息時間通常都是黑白顛倒的,晚上工作白天睡覺。
現在離他們上班還有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他們現在起來梳洗吃飯是正常的作息時間。
這些人的防范意識似乎并不是很強,對于梁涼這個陌生人采取的是無視的態度。
梁涼從樓梯上到一樓,他準備在撲通一百的外面轉轉。
在走到撲通一百娛樂中心的大門口時,他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從一個過道里走了出來。
梁涼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