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客運站了!”
“哪個客運站?”
“崖河還有第二個客運站嗎?”
“你現在在崖河?”電話里的聲音陡然升高。
“我還給你帶回來了,一個調酒師和一個點心師,我們現在就在客運站里的長椅子上坐著,看著客運站里的紅男綠女,品味著…”
“別酸了!我馬上就到,坐在那里不許亂跑!”
電話咔嚓一聲就掛斷了。
秦紋菊來到速度讓梁涼想起了極品飛車,這女人是不是飛著來的。
她的座駕已經換成了一輛桑塔納,怪不得能跑這么快。
梁涼沒管秦紋菊快要噴火的眼睛,而是圍著這輛深紅色的桑塔納轉了一圈。
這絕對是一輛新車,毋庸置疑。
“你是怎么買到手的?”
93年想買一輛轎車并不是你有錢就能買到的,程序相當復雜。
“托關系。”
“多少錢買的?”
“二十萬!”
“搶銀行了?”
在連灣市投資了新的歌舞廳,在崖河自己也開了一間歌舞廳,這又買了一輛新車,應該是搶銀行了。
秦紋菊吃吃一笑:“別貧嘴了,上車吧!”
“他們兩個我就不用介紹了吧?”
“你要是嘴皮子閑著難受,說說我也沒意見。”
許河濱和隋福祿秦紋菊不是十分熟悉,但知道是和梁涼一個村的,是梁涼帶出來的。
在海運歌舞廳秦紋菊和他們倆聊過。
“他們倆說你曾經說過,如果他們手學成了,回來到你的歌舞廳里當調酒師和點心師,現在我可是把他們帶回來了,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這是一種先斬后奏的行為,不給秦紋菊一點反悔的可能。
“當然說話算數!”
“他們倆的月工資不能低于五百元。”
調酒師和點心師的工資五百元真心不多,海運歌舞廳里那兩個師傅的工資可都是七百元。
但在崖河這樣的小城,五百元也不算少了。
“你都開口了我還能說什么?”
秦紋菊嫻熟地開著車,幾分鐘后就來到了東方游藝廳。
東方游藝廳旁邊是東方大廈。
雖然名字叫得響亮,但也不過是一棟七層的建筑。
二十二年后,這里一棟三十層高的大樓拔地而起,東方大廈的名號才算實至名歸。
這座大樓的一樓原來是個飯店,面積大概在600平左右。
“二樓還有四百平,總共1一千多平都被我租下來了。”
“一年租金多少錢?”
“七萬!”
這個價錢應該是不貴。
“進去看看!”
梁涼許河濱隋福祿隨著秦紋菊走進了歌舞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