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兒!您好!您是王帆的母親嗎?”
“是啊!你是…”
“我姓梁!”
“你就是我兒子常念叨的小梁?”
“應該就是我了!”
“快屋里坐快屋里坐!”
“王帆呢?”
“別提了,死孩子昨天晚上在小店打了一夜麻將,天快亮了才回來,現在還在炕上呼豬頭呢。”
梁涼進了王帆家走進了他家西間。
王帆這貨頭朝里蓋著個大被正睡的呼呼的。
王帆的母親非常有逗,一進屋就把王帆的被掀了。
王帆穿著線衣線褲立刻就像皮皮蝦一樣卷縮起來。
“死孩子!快起來!你朋友來了!”
“媽!你干啥呀?你掀我被干什么?我要是凍感冒了…”
王帆開始揉眼睛,下一刻眼珠子差點從眼眶子里飛出來。
“梁涼?你怎么來了?這好像不太可能。”
“對!確實不可能,一定是在做夢,讓我掐你一下疼不疼就知道是不是做夢了!”
說著梁涼就準備動手。
“少來!我雖然剛睡醒可不傻,我就是做夢也不可能夢到你來我家,等我穿衣服!”
王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手忙腳亂穿上了褲子衣服。
“我是真的沒想到你能到我家來,你怎么找來的?”
“鼻子底下不是有嘴嗎,有嘴又不是光為了吃飯的,打聽唄!”
“媽!炒幾個菜,我去買啤酒,走!咱們先去小店。”
王帆穿好了衣服就拉著梁涼去小店。
“找我有什么事?”一出家門王帆就問道。
“秦紋菊在崖河開了個歌舞廳,十八號正式開業,咱們樂隊和海浪花樂隊到時候會前來助陣,肖雨他們我已經通知了,你這邊我沒法聯系,就只能親自來了。”
“秦老板以前不就是干歌舞廳的嗎?”
“她以前干的是游戲廳,歌舞廳就是才干。”
“肖雨他們什么時候會到崖河來?”
“正常情況下應該是十六號,如果有什么意外就是十七號來,海浪花會和他們一起來,到時候用東方歌舞廳的設備排練一下。”
小店離王帆家不遠,一百四五十米的樣子,說話間兩人就到了小店。
“三叔!給我拿一箱啤酒!再拿兩個午餐,兩個魚罐頭。”
梁涼嚇了一跳:“咱們兩個人喝一箱啤酒?你想喝死誰呀?還能靠譜點嗎?”
王帆的父親在荷花三鄉中學,中午不回家吃飯。
“就咱倆多沒意思,再叫上兩個朋友,他們能喝!”
王帆的兩個朋友虎頭虎腦的,一看在喝酒上就是戰士。
“我可首先聲明,我就是兩瓶的量,誰也別想把我灌醉!”
王帆哈哈笑:“你是樂隊的主唱,把嗓子喝壞了那損失可就大了,你放心你自個隨意,你能喝多少算多少,保證沒人灌你。”
回到王帆家,他母親已經連炒帶燉弄了四個菜,再加上兩個罐頭,四個人六個菜,可也足夠用了。
酒瓶蓋一開宴席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