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梁涼意外的是,這間歌舞廳的房產證上竟然也是他的名字。
也就是說,秦紋菊把這個歌舞廳的房子也買下來給他了。
這是打算栓老子一輩子嗎?
“這間歌舞廳就給你了,你自己愛怎么玩就怎么玩。”
梁涼愣了:“你這意思這個舞廳給我了,也不用交錢給你唄!”
怎么稀里糊涂自己就成老板了?
“當然了!給你了就是給你了,你自負盈虧。”
“連營業執照和房照都改成我的名字了?你這不成沙壁了嗎?”
秦紋菊嗷一聲撲到梁涼身上:“說誰沙壁呢?”
“這屋就咱倆,你覺得我能說我自己是沙壁?”
“小王八蛋!拐彎抹角地罵人,看我不咬死你,咬掉它!”
某些東西是不能被咬掉的,那不成太監了嗎!
一番旖旎之后。
“這間歌舞廳我就留下了,賺的錢我也不給你了,但是十年后這塊地皮升值了,我會還給你。”
“說啥話呢?”
“十年后!這塊地皮最少值五百萬,我不會要這些財產。”
這是一種上下兩層,總面積六百多平的建筑,再過十年,五百萬只是最低的估價,上千萬都是它。
“你是擔心我用這件歌舞廳把你永遠拴在我身邊?放心!你該找你的女友,找多少我都不會干涉,也不會嫉妒,只要你有時候想起我來看看我就行!”
“菊姐!別和我玩苦情好不好?將來咱倆肯定是會分開的,可以成為朋友可以成為商業伙伴,但是不會再保持這種不清不楚的關系,我希望將來咱們成為普通朋友或者商業合作伙伴關系的時候,別像現在和鄭拓那樣弄得臉紅脖子粗的。”
“不會!只要你不和姐翻臉,姐永遠不會和你紅臉!”
梁涼在秦紋菊某個挺翹他部位拍了一巴掌:“好了!那現在就這么樣吧!老賴在床上不是人的作為,既然這間歌舞廳現在我是老板了,那么我就該履行一下老板的職責了,干活!”
秦紋菊賴在床上不起來:“我希望你再干此別的活兒。”
“好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干好幾次活了,你準備累死我呀?起來!”
梁涼和秦紋菊再次來到了海運歌舞廳。
這回再次走進海運歌舞廳,梁涼的感覺又不一樣。
這一次他是作為老板來的,感覺當然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