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楊哥!大家少說一句好不好?”張玉在發現氣氛不對后,就跑出來當和事佬,她自然不希望梁涼和楊東利在這里吵吵起來。
“不行!他必須向我道歉!”楊東利并沒記起梁涼是何許人,藍月歌舞廳的老板在藍迪市是很有勢力的,他和對方是朋友關系,當然不會在乎一個普通人的態度,道歉還是小事兒,不擺一桌根本就不行。
九十年代人們還不知道要錢,擺一桌酒席請客就算是最大的利益了。
如果楊東利不這么咄咄逼人,梁涼是準備得過且過的,雙方又沒什么深仇大恨,各退一步就完事兒了。
再說老子說什么了就賠禮道歉?
“對不起!楊哥!算我錯了怎么樣?”梁涼還是說了對不起。
“楊哥!這邊小梁都說對不起了,算了吧!”
“算了?不能算了,這必須請客,否則我的面子往哪兒擱?”
楊東利的話讓涼涼有些差異,他想看侏羅紀動物一樣看見著楊東利。
自己這是遇到奇葩了嗎?
他是不是覺得吃定了自己?誰給他的自信?難道這貨祖上在印度呆過,學會了迷之自信?
老子都說對不起了,你還沒完了。
“楊哥!我已經說過對不起了,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吧?”
“什么叫沒意思?你在背后說我壞話,這就是誣陷誹謗,今天不請兩桌客老子的面子找不回來就別想走。”
“你有個雞毛面子!你算干什么吃的還有面子?在連灣市混不下去跑藍迪來騙吃騙喝騙色,黑馬白鼻梁子,你算個什么東西!”
梁涼的忍耐是有限度的,18歲正是血氣方剛天不怕地不怕的時候,你跑老子面前裝什么比呀!
梁涼突然變臉讓楊東利有些不適應:“你說什么?”
“我說什么?我說你跑老子面前裝雞毛比呀,給臉不要的東西。”
楊東利的手有些顫抖地指著梁涼:“你…你…”
“你個雞毛!能說出來就說點,說不出來就閉嘴滾蛋!”
“信不信…”
“干啥?咬我還是要打我?看你那快被酒色掏空的身板,大街上風一猛點你都得抱電線桿子,看你那張花店里紙花人一樣慘白的臉,我都懷疑你一口氣上不來把自己憋死,就你這熊樣還準備動手呀?”
“好!好!你等著,有能耐別走!”
“你能找誰找誰去?愛找誰找誰去,我保證不走!我看看你能找來誰!”
楊東利嘴里說著好好轉身走了。
“呸!給臺階你不下,想吃老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什么玩意兒!”
這回張玉有些尷尬了:“小梁!不好意思!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張玉姐!這和你沒有關系,遇到奇葩了誰也不愿意,但你遇到了也沒有辦法。”
“你要不要先走?他一定去找藍月歌舞廳的老板去,他和嵐月歌舞廳的老板是朋友。”
“我為什么要先走?那樣顯得我沒理一樣。”
“藍月歌舞廳的老板在藍迪市是很有名的人,咱惹不起可以躲。”
“他們還咬人不成!”
映山紅樂隊的人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這眼看就要打起來,她們躲在一旁一時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