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屬于春忙季節,農村里家家戶戶都在忙著春播,種玉米種大豆種小豆什么的。
高興還有功夫東跑西顛,他家地種完了怎么就跑出來了?
梁涼就坐在許梅家屋門口,人家就一個已經大了的姑娘在家,在屋里呆著怎么感覺都不是好看的畫面,梁涼和許梅就來到了屋門口,大大方方的坐在屋門口的小板凳上。
梁涼抱著吉他站起來,和高興打招呼:“高叔!你家地種完了你就出來溜達了?”
“種完啥呀?我這不是聽說你這幾天在家嗎,就過來看看,正好還有點事兒找你。”
“找我的?啥事啊?”
“是這么回事兒,這不再有20多天就五一了嗎?每年五一結婚的人都非常多,今年也不例外,下埔子有戶有錢人家兒子娶媳婦,雇咱們樂隊去助興,吹個喇叭演個節目什么的。”
這很正常,農村辦喜事都圖個熱鬧,這兩年又開始興起吹喇叭了,不過現在僅僅是喜事有吹的,白事現在還是不太敢吹。
“叔!五一我可是沒有時間,蘇恩南五一要在連灣市開演唱會,我們樂隊作為嘉賓要登場,我是肯定回不來的。”
“給蘇恩南當嘉賓,厲害!不是要你回來,是要你給我們準備幾個節目?娶媳婦自然是得要喜慶些的曲子和歌,我們這沒有啊!”
“嗩吶里不是有不少傳統的喜慶曲子嗎?婚禮曲也有呀!”
“還能老吹嗩吶呀,作為一個樂隊怎么也得唱兩首。”
“呵呵!高叔!你是不是跑來搞笑的?你們樂隊連個主唱都沒有用啥唱啊?”
“我準備讓小許唱,其實小許的嗓子還是不錯的。”
高興嘴里的小許自然就是許梅了。
“她?看著千嬌百媚的,一唱歌那嗓子比牛腰都粗,我擔心她會被當成男人,還是算了吧?”
許梅當場就不樂意了,人家明明一個美女你卻說人家像男人,人家能樂意才是怪事兒。
“我不就是嗓子唱歌憨一點兒嘛,干嘛要人家當男人?”
“好好!不當男人,她唱也行,反正不缺五音少六律的,就是再難聽也難聽不到哪里去!”
許梅撅嘴,怎么聽這話都不是什么好話。
“說歌曲我正好才做了一首新曲,本來剛才是準備唱給許梅聽的,這還沒等唱你就來了,你也有耳福就先聽聽我這首歌吧!”
梁涼抱起吉他,彈前奏然后開唱:
頭頂一方天
腳踩一方土
天空中的綠色是春天腳步
溫暖的陽光帶來雨露
北歸的大雁在空中起舞
春種一粒粟
汗滴禾下土
美麗的荷花在水面漂浮
溫柔的清風迎面吹拂
勤勞的人鋤禾日當午
揮手拭去額頭的汗珠
傾聽大地的脈搏如鼓
看禾苗在雨中破土
有一種笑容它叫幸福
“好聽好聽!”許梅拍起了巴掌。
高興也聽得顰顰點頭。
顯然這是一首描寫農民的歌,旋律歡快輕松,歌詞押韻優美,好歌!
頭頂一方天
腳踩一方土
秋天落下了金色帷幕
田野里開滿了晶瑩珍珠
秋風流出了醉人舞步
秋收萬顆子
汗似雨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