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五一,離七月份放暑假還有兩個月的時間。
兩個月的時間,一定要把樂器學習班落實下去,爭取放暑假的時候把學習班開起來。
哎呀!不行!海運歌舞廳這里只能放一種樂器的學習班。
別看這里的空間不小,但是把所有樂器的學習班都放在這里,這也沒有隔間,這叮了咣啷的不亂套了嘛!
海運歌舞廳后面有一個荒廢很久的院子,當初應該是一個街道辦的小廠,好像已經荒廢了有三四年了。
看看能不能租下來收拾收拾當學校用。
再過兩年等地方政府開始大力推動房地產的時候趁機把這塊地皮買下來,就是將來不用賣地皮也能賺不少錢。
梁涼叫過邢成虎,讓他陪自己到海運歌舞廳后面去轉了一圈。
別看他在海運歌舞廳也呆了很長時間了,但是這后面他還真就沒來過。
海運歌舞廳后面是一個老舊的住宅區,都是那種普通的房子,模樣幾乎都一樣,一看就能看出是哪個國營企業建筑的住宅區。
那個廢棄的工廠挨著海運歌舞廳的西墻角,中間隔了一條四米多寬的走廊。
梁涼和邢成虎就站在這個廢棄工廠的大門口往院子里看。
銹跡斑斑的鐵欄桿門上用鐵鏈子拴在一起,鐵鏈子上掛了一把大號的鎖頭。
這鎖頭將來如果打開只能用錘子砸,就是有鑰匙,也別指望能打開,已經銹死了。
院子里的枯草已經背新發芽的青草替代,倒是綠茵茵一片。這是一個寬有一百多米的院落,但是看不到縱深有多少,里邊的房子已經破敗不堪,很多房子的房頂已經塌陷。
梁涼的腦袋像旋轉的雷達一樣把這里左右掃描個遍。
這個地方現在雖然荒蕪,但是卻沒有那種讓人頹廢的感覺,這說明這地方不錯。
到一個沒來過的地方,梁涼非常相信第一眼的感覺,如果這個陌生的地方給他一種順眼親近的感覺,那么這里就可以成為立身之所。
相反,如果一個地方給他的第一眼感覺別扭,排斥的感覺,那么這個地方通常不是他的幸運之地。
就像鄭拓的虹口歌舞廳,他就去過一次。
那你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怎么看著都感覺別扭,所以他在沒有去過第二次。
他本來還想進到院子里去看看,但是看看石頭壘成的墻頭上橫七豎八的玻璃碴子就打消了進去的念頭。
回到辦公室以后,梁涼把穆水華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華姐!給你個任務,想法打聽一下,咱們歌舞廳后邊那個廢棄的工廠所有權是誰的?然后接觸一下看看多少錢能租下來。”
穆水華有些疑惑:“你要租那個破工廠?你租它做什么?”
“當然有用了!沒用我問他干什么?”
“好!”
“畢勝哥我準備調他去別的地方工作了,你有什么意見?”
“調到什么地方?”
“南方!一年大概能回來個三四次吧。”
“啥!給我們調南方去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