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備在南方開一個女子音樂學院,派他去當校長的。”梁涼信口胡柴。
穆水華一撇嘴:“就他那兩下子?”
“你不看好并不等于我不看好,你沒發現他有才華并不等于他就沒有才華,我倒是擔心他一旦到了那里左右環肥燕瘦姹紫嫣紅,你這個黃臉婆,怕是地位不保。”
“真的?那可太好了,我也正想換換片子呢,老對著她那張老臉吃飯都吃不下去了。”
這一套對穆水花來說好像沒啥作用。
“呵呵!嘴里說的堅強無比,其實心里緊張萬分,放心!我就是逗你玩,不過給她調工作倒是真的,前棉我不是收拾出一個小門市嗎,我準備在那里賣一些東西,那里就交給他負責了,至于歌舞廳你的衛生工作在社會上招兩個大媽來干干就可以了,給多少錢你看著給吧!”
“等會兒!先不管你在前邊要賣什么,賣貨這個活雖然別打掃衛生干凈輕快,但是你給多少錢?咱先小人后君子,少了我們可不干。”
畢勝打掃打掃衛生,一個月掙四百,穆水華還是相當滿意的。
他們兩口子在這里一個月收入一千二百元,她很知足。
現在調了一個輕快干凈的工作,但如果工資少了那就要考慮考慮了。
“到前面賣貨基本工資三百元,但是有產品銷售提成,每一百元的利潤,他可以得到十分之一的提成,你看這個怎么樣?”
“你要賣什么我還不知道呢?”
“這個暫時還是保密,不過很快你就知道了,我可以這么說,畢勝哥要是干好了,掙錢肯定比你多!”
雖然不知道賣什么心里沒底,但穆水華銳梁涼的話還是深信不疑,他能說出這樣的話基本上就差不了太多。
于是,他也就不反對了。
梁涼從辦公室出來來到了演播大廳。
演播大廳里熱鬧非凡,十幾給年輕樂隊你方唱罷我登場,每一個樂隊唱完一個曲子,下邊其他樂隊的人就開始分析,也就是用調侃的語氣挑毛病。
“你這吉他彈的真臭,掃弦掃的像掃大街一樣。”
“吉他還可以了,你們沒聽著鍵盤蝦仔的水平嗎?今天我才發現一個事實,蝦仔他老子一定是彈棉花的!”
說到好笑處,一陣嘻嘻哈哈。
梁涼看到這種情景有些心熱。
玩樂隊就應該有這樣的氛圍,心情開朗才會有創作靈感出現,如果一天到晚死氣沉沉就只能去靠飛葉子找靈感了。
看到梁涼來了,映山紅樂隊的人立刻圍了過來。
“小梁!劉哥說你吉他也是一把好手,從來沒看著你彈過吉他,露一手唄!”張玉兩只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輕聲細語地請求。
“別聽他胡扯,很長時間都不彈吉他了,早都忘了。”
“這不可能!吉他和貝斯模樣都長的差不多,你貝斯彈得那么好,吉他怎么會忘?你必須得彈一個。”
張靈小腦袋從兩個映山紅樂隊成員中間伸出來,發表自己的見解。
梁涼望向劉玉勇:“劉哥!你怎么又開始當叛徒了?”
“我被這些姑娘饞的受不了了,不往你身上轉移怎么辦?”
人家都嫌纏著自己的姑娘少,這竟然還冒出一個嫌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