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哈喇子抽的這個簽正好處于預賽剛開始的時候。
秦紋菊請來的評委都是崖河文藝界德高望重之輩,往上倒數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都是他們叱咤風云的年代。
雖然在國內沒多大名氣,但在崖河卻威震一方。
但這些人明顯年歲大了,也就養成了迂腐固執的習慣。
梁涼左右一看這些兩鬢斑白的前輩,頭就開始隱隱作痛。
整個評審團九個評委就他一個毛頭小伙。
關鍵是這些人還不知道他是誰,還納悶怎么會有個毛頭小子坐在這里。
而且還坐在正中間,就像禿子頭上的虱子一樣顯眼。
這就讓有些人看著不順眼了。
梁涼有些疑惑,難道年齡的代溝有這么大?他這么有名的人都補認識?
沒看著他在崖河大街上走都戴著口罩和墨鏡嗎!
就是怕人認出來,但是在這里,竟然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秦紋菊找他們的時候沒有重點介紹他老人家嗎?
“小伙!你是干什么的?”梁涼左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問。
這個老頭叫白立佐,好像是崖河什么音樂協會的副會長。
也不知道是不是民間組織?
“我?算是一個歌手吧!”
“歌手?什么歌手?參加過國家級別的歌手大賽?”
梁涼搖頭:“沒有!沒參加過!”
“省級的歌手大賽?”
“我連公社級別的歌手大賽都沒參加過!”
這個可是實話,梁涼在北方確實沒參加過任何一種歌唱比賽,在南方參加的那次比賽不算在內。
白立佐撇嘴搖頭。
這一世的歌壇似乎走入了一個誤區,在選秀中揚名的歌手會備受重視,那些參加過選秀但沒有闖出多大名堂的歌手也會得到重視,相反!那些沒有參加過選秀的歌手哪怕唱的再好,也會被業內人士輕視。
“唉!現在什么人都能說自己是歌手了,一個連縣市級歌手比賽都沒參加過的人今天還坐在我們中間。”白立佐左邊一個姓時的老頭唉聲嘆氣。
梁涼無辜地望向四周,發現這些學究們對自己好像都不怎么待見的樣子。
一場歌手大賽九個評委有八個看自己眼藍,這還怎么玩?
這方面的問題自己還真沒怎么在意,他沒覺得評委這一環會出現什么問題,也就沒有對秦紋菊找評委提什么建議。
這不是給自己挖了個坑嗎?
自己建議并且自己出了五萬塊贊助的賽事,找來評委,卻看自己不順眼,這叫什么事兒?
要不要通知秦紋菊把這些評委都換了?
讓他換一些年輕些的和他能有共同語言的評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