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要來?”
“我看著你來了,就回屋裝睡。”
清楚了,這是美人計。
“不要臉!”
臉上被貼上不要臉標簽的某女人依然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我要去大西北了,要一個多月才能回來,注意保護自己。”
“我也要去!”
“你去干屁!藍鯊樂隊的人都不去你跟著我去?”
“啊!他們都不去啊?”
“我到大西北去辦點事,就我自己和板牙火龍,我們三個人去。”
“那我不去了!回來的時候要給我帶紀念品。”許梅說的理直氣壯,好像他說去梁涼帶他一樣。
“好!我給你帶一大袋新江葡萄干,酸死你!”
“不要!我又不饞酸!”
三月三號,梁涼和板牙火龍啟程離開連灣去新省,中途在京城轉機后于四號下午三點抵達烏魯牧齊。
到了烏魯牧齊梁涼給羅鱗打了個傳呼。
這個傳呼還是去年春天羅鱗到連灣的時候,梁涼給他買的,就是為了找他的時候能找到他。
否則新省這么大的地盤到哪里去找他?
羅鱗回傳呼的速度還是挺快的。
羅鱗為人低調,他的傳呼號知道的人不多,因此收到傳呼后,第一時間就回了傳呼。
在得知梁涼來到了烏魯牧齊,他第一時間就打車來接梁涼。
見面擁抱寒暄后,梁涼就隨羅鱗來到了他才開不久的西北音樂工作室。
羅鱗去年回到西北后,先在他老家待了半年多,在發現實在不足以以音樂糊口后,就和女友來到了女友的家鄉烏魯牧齊。
去年底才組租下這間房子開了這家西北工作室。
其實這間工作室在梁涼的眼里和羅鱗在海南時安家的地方條件差不多。
好一點的地方就是面積比海南的住處要大的多。
這里的面積大概有五十多平,中間有道間壁墻,一半是羅鱗的工作室,一半是他們兩口子的臥室。
羅鱗的工作室里除了一臺雅馬哈電子琴和一些破破爛爛外也沒別的重要東西。
由此可以看出,羅鱗現在的生活和在海南時區別不是太大。
梁涼還真猜對了,羅鱗現在的生活和在海南十還真沒多大區別。
晚上到歌廳串場,白天就在家里擺弄音樂。
梁涼來的時候,這個工作室里還有三四個青年。
這幾個青年都是羅鱗來到烏魯牧齊后認識的樂友。
在知道梁涼就是大名鼎鼎的藍鯊樂隊的主唱,幾個青年肅然起敬,手忙腳亂地站起來和梁涼打招呼,然后借故離開。
“我不是說過嗎,如果這里環境不行就到連灣去找我。”
“我也有過這念頭,但是在到了烏魯牧齊后,我發現這里的音樂很有搞頭,新省這里的民間音樂有它獨特的韻律和風味,如果好好挖掘不亞于一座寶藏,就是因為這個發現讓我決定留在這里。”
羅鱗說的非常有道理,新省是他發跡的地方,就是在這里他找到了自己的音樂和財富密碼,最后成為一代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