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業上的事情我不介入。”羅鱗的女友說了這么一句話。
“簽!傻瓜才不簽,起碼有你這工資錢,我在新省四處采風就不犯愁了,把合同拿來!”
“沒帶合同!”
“啊!沒帶合同?你跑來這不是忽悠我嗎!”
“哈哈哈!別著急,我還有事情沒說完,下個月底,我們的第二屆音樂節就要開始了,順便邀請你去參加音樂節,在沒簽約之前我是邀請你參加,等你簽約了我可就是命令你參加了,演一場一千元,不白演,來回機票算我的。”
參加音樂節羅鱗一點沒猶豫,直接就點頭答應了。
“等你去參加音樂節的時候,順便把合同簽了,我提前預支你一年的工資錢。”
到新省的第一天梁涼快刀斬亂麻就解決了羅鱗的合約和音樂節表演的事情。
這些事情聊完,這天也就黑了,羅鱗就帶著梁涼三人去吃新省烤肉。
吃完烤肉,梁涼閑著也是閑著就跟羅鱗到他唱歌的一家歌舞廳。
此時羅鱗在一個叫大漠風沙的樂隊里當鍵盤手。
這個樂隊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主唱。
黃珊!
今年黃珊二十一歲,在九六年的烏魯牧齊,她可比羅鱗的名聲大多了。
這個時候她和羅鱗算是朋友,但十年后她卻變成了羅鱗的徒弟,這事兒有點扯。
只是梁涼今晚來的好像不是時候,因為一進后臺梁涼就感覺后臺的氣氛似乎有些凝固。
從后臺的人數來看,后臺明顯不是一個樂隊,最少也是兩個樂隊。
“于經理!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把沙棗樹帶來是怎么回事兒?”一個二十多歲長的很漂亮的姑娘正和一個四十左右的人橫眉冷對。
這個姑娘就是黃珊。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們自己還不明白嗎?你們樂隊這些日子唱的歌越來越難聽,觀眾都好跑光了,咱讓你們在這里,我的紅玫瑰就黃了,現在你們收拾收拾馬上給我滾蛋!愛上哪兒上哪兒去!”
“于經理!你這是人辦的事嗎?白天你怎么不告訴我們?你現在讓我們走,我們現在往哪走?”
“你們愛往哪走往哪走和我有什么關系?”
黃珊氣得夠嗆:“好!姓于的,你別后悔!”
“我一點都不后悔,請你們樂隊來才是我最后悔的事情,趕緊給我消失,再不走我叫保安轟了。”
梁涼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兒,就稀里糊涂地和大漠風沙樂隊被趕出了門。
“小梁!不好意思,今晚本來想讓你看看烏魯牧齊的歌舞廳,想不到還遇到這樣的事情。”
“羅哥!這什么情況呀!”
“別提了!這個歌舞廳的老板背景有點復雜,一個星期前晚上這里發生了一起斗毆事故,捅傷了幾個人,你說出了傷人事件,歌舞廳里的人自然就會減少這不很正常的事情嗎?但是這老家伙把這賬賴我們頭上了,我們真是比竇娥還冤。”
梁涼聽明白了,這就是拉不出屎賴地硬,上不去天怨褲襠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