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韓陲在身邊的日子,那是相當輕松的。
這貨沒事兒就愛嘮嘮叨叨的,把他趕走梁涼準備輕松幾天。
然后,李志洲就來了。
這貨的嘴和韓陲幾乎不相上下,一看到他梁涼隱隱有些頭疼。
這貨梁涼感覺有好些日子沒見過他了。
“李哥!聽說你前些日子去非洲了,和非洲大妞搞得挺火熱的,何苦呢,家里有如花似玉的女友,你是怎么看中那些非洲人的?晚上關燈小心找不著,我可告訴你別帶亂七八糟的病回來。”
李志洲當場差點石化。
“這是誰背后用這么惡毒的咒語咒我呀?我啥時候去過非洲?”
“沒去過非洲?”
“根本沒有!”
“那就是去過美洲,美洲也有黑人。”
“我連國境線都沒出去過,哪也沒去。”
“真的?那你這些日子干什么了?我怎么沒看到你!千萬別告訴我說工作忙。”
“嘿嘿!這幾個月我被借調到市電視臺文藝部拍文藝宣傳片和一部紀錄片,你沒看到我那是你沒在家,你們這里我可是來好多次了。”
“你去市電視臺拍文藝片?你在里面干什么?不會是做劇務給人家搬凳子拿桌子吧?”
“切!干那個我才不去,我也是有身份證的人好不。”
“吆喝!你還喘上了,當編劇?文藝片不需要編劇吧?”
“我當導演,所有劇組的人都得聽我的,你看我牛逼不?”
“你長牛逼了?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李志洲蒙圈。
“我覺得當導演拍片子挺有意思的,從小的我就是個喜歡瞎想的,當導演可以把這些天馬行空的想法柔和進去,可惜紀錄片和文藝片能加入想象的空間太小。”
“整得像自己是大導演似的,你拍的片子在哪讓我看看。”
“昨天晚上播放的紀錄片《連灣騰飛、藍色暢想》就是呀!你沒看?”
我沒事兒去看什么紀錄片。
梁涼搖頭。
“可惜了!一部偉大的作品就這樣被你錯過了,不過不要緊,今晚七點四十還有我的大型文藝片《藍色風韻唱響連灣》要播出,介紹咱們連灣的文藝活動的,四十分鐘呦。”
四十分鐘的文藝片?都拍啥了。
“這部片子唯一遺憾的是沒拍到你,我來幾次你不是去外國就是回家了,只好用你的影像資料了。”
“啊!怎么還有我?”
“這不廢話嗎,這部紀錄片是講咱們連灣文藝方面的,還能少了你?下一步我準備計劃拍一部連灣搖滾的文藝紀錄片,說好了!到時候你不許拒絕我的拍攝。”
“給錢不?”
“沒錢!”
“那多沒意思。”
“你最近還往外地走嗎?”
梁涼想了想搖頭:“12月之前應該是不出去了。”
除了去春晚好像確實不用往外走了。
“太好了!趁著你這些日子在家,我趕緊拍攝一些素材,我回去準備準備,這兩天說不定就過來拍攝。”
李志洲說完人就像受驚嚇的老家賊一樣突一聲飛走了。
梁涼哭笑不得,沒事兒你拍我干什么?
要是央視的人要拍他還有點兒意思,播放出來全國人都能看到他。
一個小小的連灣電視臺拍出的片子,也就在這方圓幾百里范圍內傳播,對他的知名度擴散沒多大幫助。
在連灣地區,他的知名度可是不次于市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