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地洗漱了一番、穿好了衣服,緒方便將他的2把佩刀插回他的左腰間,準備進城工作了。
白天的時候進行庫房官的工作,下班后便去榊原劍館練劍,晚上吃完晚飯后便睡覺——這便是緒方每日的生活。
既規律,同時也有些枯燥。
緒方的住處較偏遠,因此他必須得每天起得很早,才能趕在遲到之前抵達工作地點。
......
......
“緒方君,早上好啊。”
“緒方君,你今天氣色不錯啊。”
“早上好,緒方。”
......
對于同僚們的這些問好聲,緒方微笑著一一回應。
這些向緒方問好的人,都是庫房官——都是緒方的同僚。
緒方目前正位于一間算不上多么寬敞也算不上多么狹窄的屋內。
這間屋內擺滿了桌案。
緒方和他的這些同僚們,每日便在這間屋內、在這些案前工作。
一些到得早些的人,已經俯首在案前,開始今日的工作了。
和這些向他問好的同僚們一一微笑回應了之后,緒方跪坐在了他的那張桌案前。
緒方的桌案,和他的那些同僚們的桌案一模一樣——都是擺置有著紙筆、算盤、堆滿了各種各樣的賬本。
緒方和同為庫房官的這些同僚們的關系,其實并不算多么熟絡。
主要的原因,可能跟年齡有關吧。
緒方是這間屋子內唯一的年輕人。
其余人都是已經長了白頭發的中老年人。
因為年紀差距較大,緒方和這些中老年人也沒有什么共同話題好聊,因此和這些同僚的關系自然不怎么好。
再加上緒方平日里幾乎不參加任何的應酬。
他的這些同僚,三天兩頭地便一起去喝酒、聽曲。
而他們自然也多次邀請緒方一起參加。
但對于他們的邀請,緒方一直都是拒絕了事。
之所以不去應酬、不跟他們一起去喝酒瀟灑,一方面是因為緒方窮,沒什么錢。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相比起喝酒應酬,緒方更想在榊原劍館內和自己的那些師兄弟們一起練劍。
以牧野為首的那些人,才是緒方的朋友。
相比起和這些并不算很熟的同僚們去進行自己并不感興趣的應酬,緒方更想和自己的朋友們在劍館內練習著自己最喜歡的劍。
緒方和同為庫房官的這些同僚們,就只是普通的同事關系、點頭之交。
不與同僚們進行過多的寒暄,緒方直接掀開桌案前的一本賬本,開始工作了起來。
......
......
緒方繼承了“原緒方”除了性格之外的所有東西。
記憶、劍術、以及工作能力。
輕松自如地敲打著算盤,計算著自己負責的各類物資的進出變化,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不大不小的屋內,被紙頁的翻動聲與算珠的敲動聲所覆蓋。
但是——不論在哪、是何種職業,都總有那種工作時劃水的人。
就比如現在——便有些人開起了小差,在那一邊工作一邊閑聊了起來。
“你們知道昨天的‘那件事’嗎?”
“‘那件事’?哪件事?”
“啊,我知道。我從別人那聽說過了。”
“到底什么事啊?”
“......主公他昨日又去打獵了。在打獵歸來的途中,有一個小女孩在玩球時,不慎沖撞了主公的車駕......”
“......然后呢?那個小女孩之后怎么樣了......?”
“不知道......我聽說直接被主公一刀斬斃了,又聽說那個小女孩沒有死......總之不論如何,那個小女孩的下場應該都不會太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