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啊,為了打敗我,專門設計出了一個陣型嗎……”
“這陣型的確很厲害呢。”
“近、遠攻兼備。”
“哪怕是我,如果只是一昧地閃避或防守,也沒有辦法在這陣型里面撐太長的時間呢。”
“所以呢……”
源一深吸了一口氣。
一名站在源一側面的忍者剛好高高舉起手中的忍刀朝源一劈來。
這一次,源一沒有閃也沒有防。
而是在將杠桿吸入肺中的空氣給緩緩吐出后,以快到讓站在陣型外圍的半之助直接雙目圓睜的速度一揮右手的陽神。
陽神以最短的路線劃過這名忍者的咽喉。
“我也要稍微拿出點真本事了呢。”源一用平靜的語氣朝在場眾人這般宣布著。
一刀斬殺了身側的這名忍者后,源一迅速地將身體重心一壓,隨后整個人化為了一刀殘影,朝目前離他最近的那名忍者閃去。
在源一朝這名忍者閃去時,有一柄鎖鐮自他的左后側朝他飛來。
但源一像是背后長了眼睛一般,一揮左手的炎融便將這柄鎖鐮擊落,然后穩穩地來到了那名離他最近的忍者身前。
踏進,屈伸上身,把刀從下向上豎斬。
又是一名忍者被源一斬斃。
因為源一的速度太快了的緣故,這名忍者直到被斬斃了,都沒來得及進行防御或反擊。
若是讓有個劍術造詣頗深的人來觀看源一剛才的這2道斬擊,可能會被源一剛才這2道斬擊的強悍給驚得合不攏嘴。
源一剛才的那2道斬擊并非是威力多么多么地強悍。
而是實在太過精準了。
十分精準地命中敵人的要害,所用的力道也是剛剛好能將敵人的性命給奪走的力道,力道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這種精準至極的斬擊不僅能最高效率地殺傷敵人,同時也能最大程度節約自己的體力。
半之助自然也是能夠看懂源一的劍術有多么精妙的那一種人。
此時的半之助……其表情已很難用詞匯來形容了。
在看到源一用著和剛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的極快速度連斬他的兩名部下后,半之助的瞳孔便猛地一縮,嘴巴張大,下巴仿佛隨時都快掉下來了。
源一現在都將精力、注意力放在了對付身周的這些忍者身上,所以沒有看到半之助現在那精彩的表情。
源一腳下滑動,地面作響。
一躲,再躲,源一的身體靈活閃現,將忍者們朝他揮來的刀、朝他擲來的鎖鐮和手里劍統統給躲開。
沖到2名忍者身前后,一閃,再閃,炎魔的刀無聲地閃了2次,這2名忍者的身體揚起血霧,然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源一揮動著手中的陽神與炎融,收割著一名又一名伊賀忍者的性命。
沒過片刻,這個被半之助寄予厚望的陣型便被源一給硬生生地撕開了一條口子。
將這個陣型強行撕開了一條口子后,源一沒有理會那些仍未倒下的負責近戰的忍者們,而是順著這個被他撕開的口子,直直地沖向站在陣型外圍的一名手拿鎖鐮的忍者。
這名站在陣型最外圍的手拿鎖鐮的忍者剛才自然也是看到了源一是怎么以摧枯拉朽之勢將他的同伴給逐一斬殺的。
在看源一直直地朝他這邊奔來后,他不由自主地慌亂起來,以略顯凌亂的架勢一揮手中的鎖鐮,驅使著鐮刀朝源一割去。
源一僅將腦袋一偏就躲過了這柄朝他飛來的鐮刀。
湊近到這名忍者身前后,源一沒有揮刀將其斬殺。
而是使用柔術將這名忍者放倒。
將這忍者的脖頸扭斷的同時,奪走了這名忍者的鎖鐮。
“鎖鐮……好久沒用了呢……”
這般嘟囔過后,源一將炎融咬在了嘴中,然后用左臂甩動著鎖鐮,將鐮刀重重地朝遠處的另一名同樣也是使用著鎖鐮的忍者甩去,然后精準地劃破了其脖頸。
明明都已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家,明明只是用一只手臂來驅使鎖鐮,但源一所甩出去的鎖鐮不論是力度、速度還是精度,都遠勝這些伊賀忍者們投出去的鎖鐮。
“別害怕!別慌!”半之助扯著嗓子,鼓舞著還活著的部下,“都別慌!把他重新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