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研習的劍術。名叫‘天真飛鷗流’的劍術。不知你們有沒有聽過。”
胎記武士模仿著說書先生的口吻。
圍在周圍他周圍旁聽的人們紛紛露出疑惑的面容。
“這是僅在出羽地區小范圍流傳的劍術流派。”
“不過就如同不起眼的街頭巷尾常出現高手一樣,劍術流派中也常出雖名聲不顯,但卻非常強勁的流派。”
“就比如我所研習的這‘天真飛鷗流’。”
“之所以命名為‘天真飛鷗流’,便是因為其中有招以海鷗在海面上捕食的動作而創造出來的秘劍鷗切!”
“如同海鷗捕食一般,將劍迅速劈落,將敵人一刀斬斃!”
“因為是秘劍,所以按照師門規定只有得到‘目錄’許可的人,才能學習此招。”
說到這,胎記武士露出得意之色。然后伸出右手拇指朝自己比了比。
“而我十分有幸,靠著努力得到了門派的‘目錄’許可,獲得了學習此招的資格。”
周圍的旁聽者中紛紛響起驚呼與驚嘆。
“那可以跟我們演示一下嗎?你們門派的這招秘劍?”某名年輕人壯著膽子問道。
這名年輕人一言既出,其余人紛紛將好奇的目光投到這名胎記武士的身上。
或許是因為眾人的這視線讓胎記武士有些飄飄然了吧。胎記武士在猶豫了一會后,清了清嗓子:
“這是師門的絕技,一般來說是不能隨便給外人展示的。”
“但既然你們如此想看,那就給你們演示一下吧。”
說罷,胎記武士拔出腰間佩刀,然后以略有些詭異的姿勢,將掌中刀高高舉起。
因為這胎記武士的嗓門實在太大,緒方想不聽到都不成。
在聽到這胎記武士要演示他所謂的門派秘劍后,緒方也好,阿町也罷,都不由得產生了幾分興趣,扭頭看向那名胎記武士。
胎記武士將佩刀以詭異的姿勢高高舉起后,便不斷做著深呼吸,蓄著力,在蓄足了力氣后,他把刀朝前方的空氣重重劈下。
他的這記下劈,就論氣勢的話,的確是很足,讓周圍那些不懂行的聽眾們紛紛面露震驚和稱贊之色。
至于那些懂行的……
“呵……”緒方露出“就這?”的表情,然后輕輕地搖了搖頭。
胎記武士并沒有注意到現在正露出“就這?”的表情的緒方,已將佩刀收回鞘中的他,現在正沉浸于周圍人所投來的震驚與稱贊目光中。
但就在這時
“這就是你這所謂的‘天真飛鷗派’的秘劍嗎?這么華而不實毫無實戰價值的招數都能充作秘劍,那你的這‘天真飛鷗派’多半也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劍術流派了。”
一道冷冽的嗓音響起。
這聲音剛響起,立即讓全場所有還醒著的人都面露錯愕之色包括緒方在內。
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這聲音的主人身上一個長相極俊美的美少年。
這個美少年坐在離緒方較遠的地方。
他的長相令緒方想起了淺井都是那種俊美到若是告知緒方有許多偏愛眾道的男人包養他們,緒方都不會感覺吃驚的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