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鳴見了,心里頓時無比失落,“他這是,不打算收我為徒嗎?誒,果然是我之前太過分了嗎?或許,這也是我的命啊。”
張逍遙也有點疑惑,但沒有詢問,而是心中思考:“干嘛不收他為徒呢?是覺得他不配?這可是一個返虛期的強者,收入麾下,的確有大好處的啊。難道,他是覺得李斯鳴的態度過于夸張了嗎?”
他想到此處,便幻化成靈魂的狀態,直接飛向李斯鳴。
頓時,李斯鳴感受到了危險,頓時警惕起來,但一抬頭看,便看到了靈魂狀態下的張逍遙。
不過,張逍遙沒有形成張狂的樣子,而是變成一個猙獰的怪物,這是他的本來面貌,因為他心想,張狂要收李斯鳴為徒,那就是他以后身邊的跟班,他必須和張狂把關系搞好,如果新來的李斯鳴和張狂關系好,那李斯鳴以后豈不是會騎到他的頭上來。
當然,他也知道,張狂肯定要收李斯鳴為徒的,只是現在還沒有答應,恐怕是為了考驗李斯鳴。
當他想通這一點時,直接想說一句好家伙,這張狂的心智果然如妖,只需要拖著李斯鳴,讓李斯鳴感覺,張狂不是要控制李斯鳴,而是要真的培養李斯鳴,從而讓李斯鳴真心的追隨。
畢竟,控制李斯鳴,那是雙刃劍,不可能永遠沒有害處,只有真誠的追隨,才能甘愿為對方赴湯蹈火。
于是,他才變化成這種狀態,再施展出震懾之術,加強自身的力量強度,給對方巨大的壓力,但也只是一種假象。
不過,現在李斯鳴對張狂如此敬畏,自然是不會懷疑他力量的真假。
目的,就是讓李斯鳴知道張狂更神秘,更強大。
果然,李斯鳴頓感巨大的壓力,心生警惕,便馬上向后退,并連忙詢問,“你是誰!”
張逍遙嘆了口氣說:“你啊你,我是張狂的兄弟,我和他占據一副身體,你可以叫我張逍遙。”
“嗯?你就是他,他就是你?”李斯鳴問。
“當然不是,我們互不相干,我現在只是一個靈魂的狀態,依靠他的身體存活。”
張逍遙的話,讓李斯鳴更加震驚,這個依靠張狂存活的靈魂,居然如此強大,他能感受到張逍遙身上強悍的氣息。
那么,一句話就能讓他提升修為,增強大道規則之力的張狂,到底有多強!
“你啊你。”
張逍遙有點無奈,說:“你知道張狂為什么拒絕你嗎?”
李斯鳴一愣,說:“為什么?我也很想知道,難道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到位?還是說我之前太過分了?這個問題,我真想不明白。”
張逍遙搖搖頭,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你之前的確做的很過分,但你以為張狂是什么樣的人?他一句話都能讓你大道規則提升,讓你境界突破,這樣的人,能是那么小心眼?他啊,早就不生你的氣了,他海納百川,窺破大道真諦,此等高人,焉能是小人。”
李斯鳴想想也是,但還是疑惑不解,于是便露出謙虛的樣子,禮貌行禮,然后問:“可他為何不收我為徒,請前輩賜教。”
叫前輩也沒叫錯,這張逍遙要是按照年齡來算,已經是李斯鳴的祖宗,叫個前輩,也不過分。
不過,張逍遙看李斯鳴如此模樣,心里暗暗得意,心說小樣,還治不了你,以后我才是大哥,你是小弟弟。
然后,他高深莫測的摸了摸沒有胡須的下巴,一臉嚴肅,呵斥道:“你始終在說張狂生你的氣,你努力表現自己,想要證明你的忠誠,還說給魂血表衷心,但你知不知道,你做錯了!”
“啊?”李斯鳴疑惑的像個二傻子,“我,我,我哪兒做錯了?”
張逍遙搖頭,有些失望,“你啊,還沒看明白。你這么做,你把他當成什么人了?就那么不相信你?俗話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之前在考驗你,而不是利用你,更不是試探你,但你怎么想他的?”
這番話,如同無數道驚雷落在李斯鳴的腦海中,掀起狂風巨浪,導致他面色巨變,心亂如麻,“我,我,我,我把他當成了小人,其實他并未試探我,只是考驗我,但我沒做好。所以,他對我很失望,走的時候,才搖頭不語。”
他快哭了,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