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此刻倒希望是軍方的人,因為畢竟軍方對他們還算友善,不會上來就開槍。
退回去已經不可能了,況且空見大師已經落入對方的手中,他們倆不能見死不救。
如果是敵方,想來,他們的目標不會是空見大師,而是司華悅。
想到這兒,司華悅不再遲疑,加快速度繼續往上爬。
誰知,腳踝卻被身后的武松拉住。
“干嘛?”司華悅扭頭問。
“上去后,不要蠻干,見機行事!”武松的口氣有些像是指揮官。
“哦,好。”司華悅敷衍了句,心里卻在為空見大師的狀況著急。
空見大師先他們一步向上爬,速度又比他們倆快,所以,拉開的距離不短。
等司華悅和武松爬到山頂,已經距離空見大師登頂過去了五分多種。
今晚的風本來就很大,山頂的風愈發大,像一只只看不見的大手,拉扯著樹木雜草,和站在雜草上的一眾人。
空見大師被兩個人挾持著,其中一個壯如牦牛般的男人手持一把短槍,槍口抵在空見大師的太陽穴。
“司大小姐,我們又見面了。”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在眾人后響起。
“初師爺?”司華悅一愣,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見這個人。
“呵呵,好記性。”初亮排眾而出,藉山底探照燈的微光,司華悅定睛一看,瞬間傻眼。
女的!這初師爺居然是個女的,而且還是一個長相妖嬈的女人,看不出年齡,但身材火爆到極點,像芭比娃娃。
不知是不是光線的緣故,看她那膚色跟武松這歐洲人有的一拼,格外白,跟刷了乳膠漆似的。
蓬松的大波浪卷像是白色,又像是金色,看不真切,在狂風中凌亂地飛舞。
這么冷的天,她居然穿著一身緊繃在身上的短裙。
這樣一個性感尤物,別說是男人了,就連司華悅這個女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好幾眼,真她奶奶滴性感……不!辣眼!
司華悅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真抗凍!
可緊接著,司華悅在初亮身上發現了一個與這身性感不符的物件——喉結。
雖不明顯,但的確存在。
生活中也有真女人長喉結的,所以,一時間司華悅也鬧不明白眼前這人到底是公還是母。
“深秋夜涼,初師爺大老遠地從單窶屯地底下跑到山頂上來等我,真是難為你了。”司華悅語氣辛辣地道。
初亮咯咯笑,像是沒聽明白司華悅夾槍帶棒的話鋒,笑著說:“司大小姐倒是蠻有男人緣,連俊俏的和尚和帥氣的老外都被你收復在石榴裙下,佩服!”
俊俏的和尚?司華悅瞥了眼空間大師,還……真的很俊俏,很年輕,看著頂多三十歲。
她一直以為空見大師是一個糟老頭子,畢竟李自成都十一歲了。
初亮可不知道司華悅這是第一次和空見大師見面,以為司華悅是在犯花癡,她饒富興味地打量著司華悅。
“看完了?”她的語氣中帶著冰冷的嘲諷。
“說吧,見我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是沖我來,我都已經在這兒了,放了空見大師!”將視線從空見大師身上移向初亮,司華悅說。
“那可不行,世界冠軍的身手,哪里是我們這些凡人能拿捏得住的?”初亮直接回絕。
“你想怎樣?”司華悅問。
“我已經報警了,用不了多久,警察就會趕到。”
初亮的媚眼在司華悅身后兜了圈,然后笑著說:“你身后背著的不是骨灰,是毒品,一會兒警察來了,你百口莫辯,就等著繼續回去吃國家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