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作優作!快過來!我給咱們找了個干女兒!”
“平次,你沒受傷吧?”
一片吵吵鬧鬧的嘈雜聲中,弘樹忽然看到宮野大小姐坐進了車子的后排,那里
放著一具蒙著白布的尸體。
弘樹剛要上前,就被基德攔住了:
“你小子真不會看時機,這樣下去將來哪有女孩子會喜歡你啊!單身一輩子吧!”
“我有諾亞就夠了。”
“靠!”
宮野大小姐撫摸著男友冰冷的臉龐,眼簾低垂,用極為細弱的聲音說道:
“小時候,你總是欺負我,我不服氣,就經常和你打架,后來上了學,別的同學都不喜歡我,他們欺負我的時候,你又總幫我出頭”
“長大了,你還是欺負我,可我反而不生氣了,有時候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因為你欺負我說明你在乎我啊誰會去欺負一個毫不在乎的人呢?”
“后來你突然消失了,不見了,我才真的生氣了,因為你不在乎我了,你不需要我了”
宮野大小姐從兜里拿出一個藥盒,里面放著兩根顏色不同的針管,一根金黃色,一根則是艷麗的鮮紅色。
“那時的我心灰意冷,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研究當中,我不想去思考將來,只想徹底忘掉當初的回憶,我恨,恨你一聲不吭就離開了,恨你10年也不曾給我寫一封信,打一個電話”
金黃色的液體,順著針管注射進了榊誠的肩膀。
“有些時候我在想,等你出現的時候,我要怎么報復你,我要怎么冷漠你,可可當你真正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卻只想讓你逃走,逃離那個恐怖的組織”
鮮紅色的針管插入榊誠手臂的肌膚,液體一點點消失。
“現在,我終于明白了,人與人之間最深刻的羈絆是什么,即使10年不見,依舊如同離別之時我愛你,誠。”
悠遠冰冷的黑暗之中,意識浮浮沉沉,如同飄揚在海面上的浮木,隨波逐流。
榊誠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條獨木舟上,周圍是蔚藍不見邊際的海洋,沒有太陽,天卻是亮的。
他坐了起來,看向站在獨木舟另一側,懷抱一本圣經,身穿黑色神袍的男子——麻倉宣明。
“怎么又是你?老子死了還要跟你坐一艘船?”
麻倉宣明笑了笑,望著腳下如玻璃一般的海面,說道:
“這是一艘船。”
“廢話。”
“這是一艘只能容納一個人的船。”
“那我得趕緊把你踢下去,免得船沉了。”
說著,榊誠真抬起了腳,準備把他踹下去。
“你成功了。”
麻倉宣明忽然說:
“我也成功了。”
想了想,榊誠收回腳,坐到船舷邊緣,摸出煙盒,點起一支香煙,美美的抽了一口:
“反正船一時半會兒也沉不了,如果你說話不打啞謎,咱們或許還能聊兩句。”
“你想聊什么?”
“反正不聊你那無聊的信仰”
榊誠吐出一口煙霧,雙目虛瞇:
“你到底是誰?”
“我是我,也是你。”
榊誠抬起腳,他實在有些忍不住了。
“我沒開玩笑。”
麻倉宣明苦笑著,撕下了臉上的面具,看到他的相貌,榊誠猛的瞪大了眼睛,驚的一個后仰:
“你也會易容術?!”
“我創造了你,嚴格意義上講,你是我創造出的第二人格。”
與榊誠長相一模一樣的麻倉宣明面無表情道:
“創造你,是因為我需要一個絕對強勢且自信的人格,他要博古通今,學識淵博,能應付各種各樣的突發狀況我利用老爸的模板,創造了你。”
榊誠嘴角一抽,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