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管開了門,見到楊懷仁半死不活的樣子也是嚇了一跳,趕忙囑咐著背進房門。
大夫一番檢查下,神色也是和緩了些,看著一邊還在無痛呻吟的楊懷仁,使勁的拍了一巴掌。
“大夫!您謀殺的啊!跟那些人一伙的吧!”
“你這傷,只是看著嚴重,實際上一點事都沒有。”
“可是我疼啊!大夫,有沒有什么可以緩解?”
“再怎么嚎叫,也不能減輕疼痛。多揉兩下就好了!”
“不行!我要告官!”
“告官也是無用,我跟你講,這種傷,過個兩日便能消下去,找個大夫一檢查也只會說是你自己摔得!”
“啊!我都這么重的傷了,他們看不到嘛!”
“小子,放心,只是紫了一片,過幾天就會下去了,不用擔心!”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
“明天說不定就會有所減輕!”
“那我現在就去報官!”
大夫白了楊懷仁一眼:“衙門晚上一般接了案子,也是不審的,你還是要等到明日天亮。”
“話說,你們都是秀才了,這些難道還不明白!”
吳清竹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呵呵,大夫,我這兄弟只是有些當局者迷,只是這么就被人打了,多少也是不甘心的。”
“唉,那也沒辦法,打人的看來也是個老手,專門挑打著疼,且能疼許久,卻不容易留下痕跡的地方,你瞅瞅,這些看著嚴重,實際上三兩日便能下去,只是這后幾日肯定疼的走不動道的。”
楊懷仁氣鼓鼓的開口道:“肯定是許州!以后我一定讓他還回來。”
王大勇一臉詫異:“楊兄怎么知道是許兄?”
吳清竹也是一件疑惑,緊盯著楊懷仁:“楊兄是做了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吧!說一說?”
楊懷仁忽而眼睛有些躲閃,看了看吳清竹,又看了看王大勇:“我一個文弱書生,能對他做什么呢!別這樣看著我!”
“真沒有?”
“沒有……吧……”
吳清竹看著這人心虛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唉,你這樣子今晚就別回客棧了,要是再有人去尋仇,你一個人,更麻煩!”
“呵呵,吳兄這話說的!不能,不過我還是挺喜歡你家的,我一個人在客棧太孤單了!”
王大勇發了發呆,又想了想,這人的意思應該是,害怕的吧,只是死鴨子嘴硬,才這樣說的。
忽而又覺得不對勁,看向吳清竹:“吳兄,不對啊!”
忽而意識到什么,趕緊捂住嘴巴,看向楊懷仁。
楊懷仁尷尬的笑了笑,被吳清竹二人抬著往家里走去。
路上行走時,這才委屈的開口道:“我就是嘴上不饒人的說了幾句,正巧,這許兄在附近,聽了個清楚,當時也沒見他發脾氣,只是狠狠瞪了我幾眼!”
“額,楊兄啊,你能不能跟我講講,你都說了什么?”
“呵呵,就是說我在臭號處聽到的一些丑事,比如那啥,誰上廁所的時候放了很響的臭屁,還有出來的時候,衣服上有一些那啥的痕跡!還有……”
“停,我不想知道了!楊兄啊,我覺得你很是不講究。”
王大勇也忍不住接口到:“楊兄,你這些年應該沒少挨打吧!”
吳清竹:“大約都是因為這張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