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臣將目光又投向了圣上,面對著大家依賴的目光,李福壽心中又是溫暖又是無奈,這些人全部都是他親自培養的秘書出身,李福壽的身份亦師亦父亦主,包括前外交大臣,現任財政大臣唐昭儀也不例外,對他的依賴幾乎是天然而毫無保留。
“當前的大政方針不變,今后是否改弦易轍還要看國際形勢演變,就以這個大前提論述吧。”李福壽出口言道。
他說的是參戰和不參戰之外第三種可能性,給政策制定增添了更多的不確定性,也留下了更大的活動空間。
李栓柱元帥聞言向上恭手行禮,執禮甚恭的回答道;
“圣上所諭,微臣明白了。
英法兩國首腦所言之事,在不考慮當前參戰的情況下,法蘭西總理喬治克里孟梭所言分享中南半島殖民地的事兒,就不在內閣考慮之中。
中南半島法屬總督府,越國,泰國,英屬海峽總督府等地,皆是我帝國近鄰,將蘇門達臘島收入帝國囊中之后,與上述各國緊隔著一條窄窄的馬六甲海峽而已。
可謂雞犬相聞,近在咫尺。
關于入主中南半島的相關事宜,民間多有議論,軍方承認也有相關的軍事計劃預案,但這只是為了應付不時之需,而非帝國擴張的戰略方向。
作為一名軍人,栓柱不敢以軍方的需求影響國家政策,對此不做置喙,唯有做好份內之事,約束軍隊蠢蠢欲動之輩,聽從圣上旨意行事。
越國王顧氏與栓柱乃是舊識,當年曾有共同抵御法軍之誼。
在私下的密信中,他毫不諱言對法屬老撾,柬埔寨之野心,希望有朝一日稱霸中南半島,建立一個大大的強權。
不客氣的說此人志大才疏,遠非明主格局,能力撐不起這番勃勃心。
余在回信中也直接了當的指出了這一點,越王治理國家二十余年,帝國方面饋贈多多。至今越國也僅僅是一個農業為主的初步工業國,經濟方面乏善可呈,民生發展遠不如扶桑國,民族融合做的既不徹底也不踏實,甚至連國文正音的推行也不得力。
而國內官僚買辦橫行,上層貴族更流行一股奢侈之風,這一切與越王自身脫不了干系。
越國當前的實力自保有余,擴張不足。
所以我在回信中直言不諱的告訴越王,勸他趁早熄滅了這份不該有的心思。
法蘭西人雖然被德國人揍的屁滾尿流,但也不是小小的越王能夠惦記的。
關于英國租借艦艇事宜,陸軍方面樂觀其成,不予評論。
關于協約國希望大量供應現有軍事裝備,除了最新裝備的坦克,自行火炮和飛機之外,在不影響主力部隊戰斗力的情況下,我們可以配合。
儲備彈藥和落后武器可以多給一些,制式裝備少給一些。
啟稟圣上,微臣的話講完了。”
李栓柱元帥再度施禮,李福壽輕輕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坐回去了,聽聽其他人什么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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