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30多天艱辛的海上漂泊,終于到達夢想中生產黃金之地,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滿了期盼和激動。
在華人的口中,遙遠美洲大陸的稱作舊金山,孤懸海外澳洲大陸的昆士蘭被稱為新金山。
一位身材高大的少年凝視遠方天際線上若隱若現的城市,腥咸海風吹拂他的黑發飄揚,眼中浮現出遠超這個年齡的復雜情緒
他是李福壽,年輕的軀體里擁有來自后世的成熟靈魂。
這個古老的蒸汽時代,華夏百年沉淪的時間點,這個荒蕪的澳洲大陸,唉……
李福壽輕輕一聲長嘆,眼中帶著一份猶豫和迷惘,臉上充滿對未來的憂慮,何嘗不是對沒有系統加持的一份失落感,心中沒多少底氣。
各種復雜情緒交織下,發出謂然一聲長嘆。
突然之間
李福壽不可置信的扭回頭看去,有人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摸了一把,非常用力的那種。
極度的屈辱感油然而生,他怎么也不會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這是一個身材中等的干瘦男人,是隔壁艙室的青皮地痞吳占元,他身邊還站著幾位同伴。
吳占元眼睛盯著李福生稚氣未脫的少年面龐笑得不懷好意,伸出手指在鼻端聞了聞,露出淫邪的意味說道;
“嘿嘿嘿……小子,看不出還蠻有料的,手感不錯啊!”
一個多月枯燥而無味的海上旅程,讓這群血氣方剛的男人渾身精力無處發泄,當真閑的蛋痛。
這一瞬間
李福壽一股邪火涌上腦門,不由分說一腳“兔子蹬鷹”就猛踹了出去,正中吳占元柔軟的小腹部,強大的力道令他蹬蹬的倒退幾步,痛苦的捂著小腹站不起來了。
李福壽得勢不饒人,緊接著追上兩步,猛的一記上鉤拳打在其面門上,立馬打得桃花朵朵開。
“喂,你干什么。”
“住手。”
這幾下兔起鶻落速度非常快,吳占元的幾個鄉鄰同伴反應過來已經遲了,立刻怒氣沖沖的大聲喝止,有人擼著袖子就準備上來動手了。
此刻,只見李福壽探手將貨倉堆上的單手鐵鉤取下,高高揚起手臂猛的揮擊而下。
這一出變化,驚得眾人目瞪口呆。
貨輪上用來裝卸貨物的單手鐵鉤鋒利無比,形狀與鐵鉤船長如出一轍,用來勾取大件的行李貨包。
一旦扎在人的血肉之軀上,那個后果……
“不要哇!”吳占元手捂著鼻子噴涌的鮮血神情恐慌之極,可惜已經遲了。
只見鋒利的鐵鉤在陽光照射下散發著冰冷光芒,劃過一道極短的弧線狠狠的扎下來。
一聲凄厲的慘叫過后,血光迸濺而出,鋒利鐵鉤深深的扎入吳占元的右肩中,令其死狗一般的慘叫不已,趴伏在甲板上動彈不得。
準備助拳的鄉鄰們,不遠處船頭的華工們全都被李福壽的狠辣勁兒驚呆了,原本踏出的腳步悄無聲息的縮了回來,擼起的袖子也放回了下去。
這小子是個狠人,招惹不得。
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犯不著為一個青皮地痞得罪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