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們親愛的鄰居李,請讓你的手下放下武器,我們是帶著善意而來,不希望因為擦槍走火造成誤傷,讓我們大家都冷靜一些,坐下來好好談談。”
“我和你們沒什么好談的,滾出我的土地。”李福壽臉色依然冷峻,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Ok,我是史密斯,那位先生是魯登道夫,紅河谷牧場東南方向就是我們的牧場,我覺得可以……”
“閉嘴蠢貨,我知道你們想干什么,現在滾出我的牧場。”李福壽沒有閑心和對方扯閑篇,更不會維持表面上的虛情假意,這完全都是扯淡;
“如果下次再擅自進入紅河谷牧場,迎接你們的就是炙熱的槍彈和死亡,警告的話我不會再說第2遍,現在給我滾開,立刻,馬上……”
“好,好,我們馬上就離開。”
史密斯眼看根本就談不下去了,對方強硬的隨時都會動手,匆忙撥轉馬頭落荒而逃。
早先大言不慚的魯登道夫屁也不敢放一個,騎著馬一溜煙的消失在遠處的林邊。
身材壯碩如狗熊又能咋地?
一顆子彈照樣要命,魯登道夫并不像表現出來的這么魯莽,逃起來比誰都快。
李福壽神情冷峻的揮揮手命令;“南懷玉帶一隊人從左邊壓上,李山帶一隊人從右邊壓上,老麥克帶著你手下的白人牛仔在中間跟進,把這群不速之客一直送出紅河谷牧場,最后鳴槍警告,現在行動吧。”
一聲令下
五十幾名騎士全都行動起來,馬蹄轟鳴的在荒原上疾馳,呈扇形追趕出去,很快消失在遠處的山坡上。
眼看著馬隊走遠,李福壽策馬來到白溪邊翻身下來,拍拍馬屁股任由其自行吃草。
清風拂面,李福壽坐在溪水邊的石頭上休息片刻,清澈的溪水中魚頭密集,正歡快的游動著,大的甚至有二三十斤重,搖頭擺尾濺起大片水花。
四周荒野齊腰深的野草叢中,點綴著星星點點的野花,白的紅的黃的煞是好看。
寒冷的秋風吹來,森林中的樹葉“嘩啦啦”響聲一片,在碧空如洗的藍天下顯得生機盎然。
他心中不禁感慨萬分;
這里真是一片水草豐美,資源富饒的土地啊!
想到白人農場主史密斯和魯登道夫的那副貪婪嘴臉,李福壽的臉上掠過一絲輕蔑神色。
這些磨刀霍霍的鄰居,沒有一個好相與。
不是強盜勝似強盜,不是匪徒勝似匪徒,就等著紅河谷牧場露出柔軟的下腹部,便會沖上來將其撕成碎片。
以和為貴……錯,相忍為上……錯,退一步海闊天空……錯的離譜,這一套老好人的做法通通不管用。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荒原上,只有靠刀槍保護自己不受傷害,而不能把未來寄托在豺狼的同情心上,那簡直是與虎謀皮,蠢到不能再蠢了。
白人牧場主帶著手下荷槍實彈而來,就是**裸的宣示武力,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連最起碼的遮羞布都不需要。
對于這種人,必須要給予最強烈的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