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全體上馬,方向卡爾湖畔……出擊!”
指揮使瓦格納一聲令下,1300名騎兵齊刷刷的上馬,操控著馬匹快步前行,形成了一條長長蜿蜒的隊列。
按照馬匹小步前行的速度,約莫在一個小時后抵達20公里外卡爾湖畔,跨下馬匹正好得到充分的熱身,隨時可以投入激烈戰斗中。
卡爾湖畔
“野狼”皮爾肯坐在羊皮鋪墊的大石上,腳下踩著一個**女人,手上抓著一大塊帶骨羊肉吃得正香,汁水淋漓的滴下來,落在**女人光潔的后背上。
他的身邊還有幾個心腹悍匪,“狂徒”維吉爾,比利·克蘭頓,“疤臉”埃克和綽號“比利小子”的比利·克萊伯恩,幾乎匯集了澳洲東南部臭名昭著的幾大匪徒頭子。
這其中懸賞金額最低的疤臉”埃克,渣打銀行為他開出了360英鎊懸賞,只要尸體不要活人,由此可見對其切齒痛恨。
“頭兒,紅河谷牧場恐怕是整個澳洲最富有的牧場,亮閃閃的金鎊多到花不完,我的意思是進去搶一把就走,足夠咱們逍遙快活幾年。”
“哈哈哈……再搶幾個華人小娘們樂樂,這可是稀罕貨,在別的地方都沒有。”
“別忘了牛奶糖和罐頭,那可是最棒的。”
“得了吧比爾小子,紅河谷出產的澳洲火腿難道不香嗎?還有美味的香腸和奶粉,天哪,我的口水都要下來了。”
“對,紅河谷牧場好東西太多了。”
匪徒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氣氛顯得極為熱烈,眼中閃出貪婪的目光。
“野狼”皮爾肯比一年前更加削瘦了,坐在那里不動就帶著一股懾人氣勢,那種尸山血海中殺出來的兇殘氣息,能夠懾服最桀驁不馴的匪徒。
他惡狠狠的啃著手上的大塊羊肉,咀嚼的“吧唧吧唧”響,對一眾手下的議論充耳不聞。
“頭兒,咱們在這里已經停了好幾天了,行蹤不是秘密,我擔心該死的麥克白陰魂不散的追上來,不如深入到紅河谷去搶一把……”
話音未落
一大塊羊骨頭狠狠的砸在“狂徒”維吉爾額頭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將他頭上的牛仔帽都砸歪了,出現一個清晰的紅色傷痕。
“狂徒”維吉爾被這一下砸蒙了,反應過來后住口不言,低下頭眼睛里露出一絲兇光。
皮爾肯慢條斯理的在腳下**的身上抹了兩把,擦拭一下手上的肥膩羊油,然后說道;
“不服氣可以抽出槍,維吉爾,我給你這樣的機會。”
“不,尊敬的野狼比爾肯,都是我的錯,請原諒我的冒犯。”
“下次再教我怎么指揮,我會毫不猶豫的在你腦袋上開一個血洞,你可以在地獄里與魔鬼共舞,盡情展現自己的瘋狂,但是在我這里不行。”
話不多,每一個字都像重重的馬蹄聲一樣,敲打在“狂徒”維吉爾心頭,令他不由自主的腿一軟跪了下來,祈求原諒。
你狠他更狠,殺人沒商量。
“野狼”比爾肯的話并不是單獨針對“狂徒”維吉爾,而是在場所有的匪徒,有一個算一個都在內。
效果非常顯著,周圍匪徒全都陷入沉默中。
“看來我的話你們是聽進去了,這非常好,我喜歡順從的人,就像腳下的這個女人,雖然叫的很兇但是不敢反抗。”
“野狼”比爾肯懾服手下不需要亮出刀槍,他自己就是一柄鋒利的刀刃,能夠輕易穿透反對者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