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沒有發現這兩天都不同嗎?自從那個封建獨裁者回來之后,山谷鎮就像被冰封住沉寂一樣,人們都生活在恐懼和絕望中,剛剛燃燒起的自由火焰瞬間不知所蹤,人們都急于向那個封建獨裁者獻媚……”
“多莉,親愛的,我正要急著趕去上班,我們回來討論這些好不好?”
許先達心中泛起一陣的厭煩,前一陣子不知道吃了什么**湯,跟著自家這個白種女人一起胡鬧,搞個不好已經被盯上了。
自從昆士蘭伯爵返回山古鎮之后,原來前景大好的局面瞬間沉寂,這讓許先達立馬警醒起來,懊悔到不要不要的。
這幾天正準備積極表現一下,試圖蒙混過關。
多莉神情執拗的抓住丈夫袖子,說道;“不,我現在跟你說的事情更重要,泛安第斯自由運動這把火焰不能停歇,我們必須要為上萬的白人姐妹爭取權利,反抗大獨裁者……”
話未說完
從外面沖進來大批荷槍實彈的皇家騎警和武裝民兵,一下子就把兩人撲倒了,然后有人沖進了樓上,隨之而來傳來“哇哇”的嬰兒啼哭聲和女仆的尖叫聲……
“天哪,你們在干什么?”多莉-門德斯被死死地壓在地上,依然拼命扭動著高喊。
許先達臉色蒼白的跌坐在地上,被幾個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控制住,他有些失控的大喊;“放開手,我是老爺的心腹,我們不能這樣對待我。”
“你是許先達吧?”
“是的,我就是,既然知道還不趕快放開我……”
話音未落,一個沉重的槍托狠狠的砸在許先達在嘴上,讓他的腦袋瞬間黑了下,滿嘴的鮮血和著牙齒吐了出來。
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看來沒錯,找的就是這個狗娘養的兔崽子,給我帶走……”
返回紅河谷僅僅兩日后
紅堡主人便展開了大規模雷霆掃穴行動,一隊又一隊興華會全副武裝的民兵在皇家騎警的率領下,踹門抓人。
囚車里裝滿了人犯,在民兵的押解下一輛接一輛前往鎮委會方向,在那里他們將受到州獨立檢察官杰姆-斯特杰斯發起正式起訴,并且現場得到臨時法庭宣判。
一般而言,絕大部分都是服苦役。
官員罪名以職務侵占為主,無官無職的罪名就五花八門,還有一批泛安第斯自由運動的核心骨干和積極分子,被控叛國罪,將會押赴刑場槍決。
19世紀
英國的嚴刑酷法量刑十分重,偷竊價值9個先令的幾磅棉紗就會被判流放14年,偷一只銀燭臺就會被判處終身苦役,對于英國本土的罪犯都是如此下重手,可想而知叛國罪是什么下場。
調查處和黑衣衛收集了大量確鑿證據,一切都在法律的名義下進行,令山谷鎮迅速恢復往日平靜。
僅三天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