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鋪關門,行人退避,原本人口就不多的港口小城,轉眼之間變得冷冷清清。
霍小虎神情冷冷的坐在馬上,四周是幾名親信衛兵騎在馬上保護,手持騎槍警惕的巡查周邊,一旦有風吹草動就是一槍打過去。
在昆士蘭州蠻荒粗野的中西部,男人幾乎人人帶槍,在這里指望擺事實,講道理,動之以理,曉之以情感化這些大字不識一個的粗魯牛仔,純粹是癡人做夢。
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就是鎮壓,用刀槍說話。
昆士蘭伯爵大人對此有精確的論斷;蠻夷之地,畏威而不懷德,唯有以力破之。
碼頭上所有還能喘口氣的牛仔,全都被勒令跪在碼頭上雙手抱頭,膽敢質疑一句,沉重堅硬的后槍托便重重的砸上去,打得滿臉開花血流如注。
膽敢動手的立馬予以擊斃,絕不容情。
一名熟練的槍手,從掏槍到發射完左輪手槍里的6發子彈,全過程用不了三秒鐘,高手用時甚至更短。
所以任何聽到命令的牛仔,若不把雙手高舉過頭,手放在無法觀察到的地方,都涉嫌攻擊士兵,必須采取果斷措施予以嚴厲打擊,丁點情面都講不得。
心腸軟一點,轉眼就有性命之憂。
看到從輪船上下來的士兵們狠辣的手段,一干桀驁不馴的牛仔們頓時慫了,乖乖的跪在碼頭上雙手抱頭,聽任對方將自己的武器全部繳械,堆成了一個小山。
在這些牛仔中,但凡把子彈壓入槍膛的全部都被拖了出來,被勒令雙手抱著頭趴在碼頭上面朝下,粗略一數竟然有60多人。
弗里德曼-科普夫策馬走了過來,對霍小虎匯報說道;“報告長官,碼頭抓捕嫌犯261人,擊斃持槍反抗暴徒12人,擊傷9人,其中重點涉嫌襲擊部隊的匪徒有65人,已經全部拿獲,我方重傷兩人,輕傷4人,請指示。”
“非常好,這是一個漂亮的開門紅。”霍小虎環顧著血腥味彌漫的碼頭,語氣淡淡的說道;“我記得從昆士蘭州紅河谷出來,有兩位獨立法官隨行,現在該他們干活了,部隊急需要休整,我們沒有時間在這里磨蹭,告訴這兩個家伙,給他們一個小時時間處理。”
“明白,給他們一個小時時間。”弗里德曼-科普夫舉手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調轉馬頭離開。
霍小虎喊道;“一連長。”
“到,請指示。”
“安排連隊文書和幾個能夠寫寫畫畫的人,陪著兩位獨立法官分開審訊犯人,我要在最短時間內撬開他們的嘴,死活不論,看看背后到底有沒有幕后主使者,是不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襲擊。”霍小虎的命令非常清晰,簡潔易懂。
“是,馬上去辦。”一連長領命而去,挑了十來個人手幫助獨立法官辦案。
所謂辦案,一個小時時間最多能夠把碼頭上這200多人名字問清楚,其他的就別指望了。
很快,把子彈壓入槍膛的60多名牛仔中,有幾人被如狼似虎的士兵們扯進碼頭邊的棚子里,然后就傳來令人頭皮發麻的棍棒敲打皮肉撞擊聲和慘叫聲。
伴隨著士兵們的怒吼聲;“說,有沒有人在幕后主使,快說……否則老子打斷你的下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