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軍方、皇家騎警亦或是其他方面,這些力量的真正掌控者只有一個人,就是坐在凌霄閣寶座上的那位。
此前,四騎衛中有某些軍官曾經拉幫結派,試圖擴大自己的影響力。
兵為將有是傳統惡習,各地區林立的兵頭,軍閥就是這樣產生的,這種惡習也被少部分人帶到了澳洲來,幻想著暗自做大,呼風喚雨。
結果,這些軍官一紙調令被安排到昆士蘭北部偏僻鄉鎮去了,有的調任皇家騎警發揮余熱,有的干脆解甲歸田,上峰用雷霆手段剎住了這股歪風。
正在胡思亂想間
“尉遲大人,到你了。”雷霄好意的提醒了一聲。
尉遲守拙猛然醒來,說了聲“謝謝”后站起身來,隨同莫如峰兩人一起進入內殿中。
“來啦,坐吧。”
李福壽瞥了一眼,聲音淡淡的招呼了一聲,手上拿著一份文件走到了窗戶口負手向外眺望,心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么?
房間里氛圍陷入凝滯
尉遲守拙沒有敢出聲打斷伯爵大人的思考,他目光探詢地看了一下莫如峰,見莫如峰無聲的張嘴說道;我也不知道。
兩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下,無語中……
也不知道肥佬春匯報了什么,竟然讓伯爵大人躊躇難決,真是個撲街仔!
沉吟良久
李福壽微微嘆了口氣,轉身走過來隨手將文件丟在案桌上;“來……坐到這邊說吧,如峰讓他們泡壺茶端上來,守拙也不是外人,可以算是你的師兄了。”
說著話
李福壽走到一邊的沙發上率先坐下,隨意的翹起了二郎腿,尉遲守拙動作略顯拘謹的坐在沙發上,上身挺得筆直,屁股只坐了半邊兒。
“多謝伯爵大人,卑職愧不敢當。”
“守拙,你是最早跟我的人之一,也是我最信任的人,在我這里用不著這么拘謹,隨意一些方好。”
“卑職明白。”
話雖這么說,可尉遲守拙依然上身挺得筆直,屁股坐了半邊,該有的恭敬禮數要到位。
伯爵大人讓你隨意就隨意,舒舒服服的靠在沙發上蹺著個二郎腿,那當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這樣的蠢貨,也坐不到如今的高位上。
“你呀……如今也是一方重臣了,還是這么放不開。”李福壽有些埋怨的說了一句,眼中閃過一絲欣賞的神色。
作為上位者和藹的與下屬打成一片,并不代表下屬可以放肆的把腳翹在桌子上,甚至脫掉鞋子摳臭腳丫,完全擺不正自己的位置。
“卑職在伯爵大人面前,永遠是您提攜培養的學生,禮不可廢呀。”尉遲守拙神情恭敬的回答,
“哈哈哈……守拙兄過謙了。”李福壽終于露出了笑容,這讓在座的兩人心頭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