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艦隊手上有兩艘排水量超過2000噸的海鷗二型改軍艦,算是戰斗力最強的了,依然無法承受上述重炮的轟擊,其他的輕型艦就別提了,那真是一炮下去就是半殘。
明顯雞蛋碰石頭的事兒,聯合艦隊不會去做。
“我理解艦隊方面的苦衷,我們的登陸地點選在距離塞穆達港21公里的一處小海灣中,我把它命名為光榮海灣,我們將從光榮海灣登陸,開辟出一條通向勝利的道路。”尉遲守拙充滿信心的看了一眼何方,舉杯說道;“有聯合艦隊大力相助,勝利一定屬于我們。”
何方沉穩的點頭回應,舉起手中酒杯說道;“一切為了伯爵大人開疆擴土的大業,為了營造華人美好家園,聯合艦隊愿意與陸軍方面攜手同行。”
“故所愿也,不敢請耳。”
尉遲守拙文縐縐的掉了句書袋子,忽然想到眼前這位可是兩榜進士出身,《四書》《五經》,《春秋》,《楚辭》無所不通,忍不住哈哈大笑一聲說道;“哈哈哈……一介武夫班門弄斧了。”
“尉遲大人是美國西點學院高材生,從軍多年積淀深厚,何必過謙?”
“那要看是對誰,何大人才高八斗,卸甲能治民,上陣能帶兵,在軍政兩界都是人所共知的事,尉遲自愧不如。”
“尉遲大人切莫再說了,你我份屬同僚,都是一心扶保伯爵大人的軍人,再客氣就顯得生份了。”
“哈哈哈……”尉遲守拙大笑起來,眼光正好看到弗里茨師長和夫人侍畫悠閑的走過來,連忙揮手致意;“弗里茨,我們可以談一談嗎?”
“呃……當然可以。”弗里茨師長攜夫人如畫聞聲走了過來。
何方知道他們有事情要談,淡笑著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你們談。”說完對著弗里茨夫婦禮貌的點點頭,便端著酒杯離開了。
如畫深諳高層交往禮節,她跟隨著弗里茨師長來到近前微笑著說道;“你們男人談論枯燥無味的事情,我就不參與了,記得酒會結束前把弗里茨還給我就行,我怕他喝多了找不著家。”
“夫人請放心,我一定完璧歸趙。”
尉遲守拙與如畫是多年的老熟人,當初一個是伯爵大人身邊秘書,一個是貼身侍女,見面的機會很多。
伯爵大人自從收了侍琴以后,其他的貼身侍女全部遣散出去婚配,嫁的基本都是軍政高官,弗里茨團長(結婚時)也是其中之一。
在伯爵大人嚴密控制的軍隊中,若非娶了侍琴,德國人弗里茨這個師長頭銜只能想想而已,最多晉升到副師長到頂了。
這已經是一個不成文的默契,沒人說出來,但它事實上就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