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蘇伊士運河管理局對于貴方在非洲的軍事存在表示關注,希望雙方通過開放包容式的態度加深合作與理解,共同致力于維護區域和平,這正是我們此來的目的。”
“請原諒外交專員先生,我是個軍人,只會按照命令行事,相關問題請咨詢澳洲方面。”
“那……歡迎晚宴的時候,我們是否能夠見到雷中校?”
“對不起,我無法確定。”
“難道他不在鎮上嗎?”
“對不起,事關軍事機密,我無可奉告。”
“呃……”一問三不知,富勒姆專員翻了翻白眼,神情顯得無可奈何的說道;“那我們期待在晚宴上,與貴方開誠布公的坦率交流。”
“只要不涉及軍事機密事宜,應該沒問題。”弗里德曼-科普夫少校站起身來,看了一下放松下來的法國人心中厭煩的很,依然舉手敬禮說道;“要是沒有什么其他事兒,請容許我告辭,還有軍務需要處理。”
“感謝您的接待,請自便。”帕耶特上校站起身來回敬了一下軍禮,應付著說道。
“那好,告辭了。”
弗里德曼-科普夫少校干脆利落的轉身離開,他是傳統的普魯士人性格,嚴謹刻板,少言寡語,并不是一個很好的外交接待人員,從他的嘴里,富勒姆先生幾乎聽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聊天的話,也不是個很好的談伴。
所以,在弗里德曼-科普夫少校告辭離開以后,客廳里的氣氛明顯的放松了起來,性格跳脫的法**官們開始有說有笑的聊起天來。
“我的上帝,真的沒想到在這里見到德國人,他們身上腐朽的味道令我作嘔,我最討厭德國佬了。”
“討厭有什么用?現在還不是得和他們做鄰居。”
“先生們,請大家冷靜一下,根據我的了解昆士蘭是一個移民社會,移民的主題是東方大陸華人族裔,也有英國人,蘇格蘭人,德國人,意大利人和美國人,當然也有法國人,有點類似于北美洲的情況,唯一不同的是東方人有些多,所以準確的講應該是德國裔昆士蘭人,這是兩個概念。”
“那還不是一樣嗎,我討厭德國佬,討厭日耳曼式胡須,討厭德國啤酒和黑森州熏火腿,討厭一切和德國佬沾邊的東西。”
“好吧,其實我和你一樣討厭,他們就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木頭人,哈哈哈……”
法**官們說著大笑起來,在法蘭西流行各種調侃德國人愚蠢呆板的段子,當然也少不了英國佬,并且樂此不疲。
法國地處歐洲西南部,性格中有著南歐人的熱情奔放因子,談吐幽默詼諧,敏感而且有些神經質,是杰出的藝術家和建筑家層出不窮的國度,引領世界時尚和藝術潮流。
普法戰爭失敗是每個法國人心中深深的傷疤,樂觀開朗而自信的法國人會笑著面對,不代表心里不在意。
此時,外交專員富勒姆先生與帕耶特上校來到旁邊僻靜的房間里,單獨交換對西安鎮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