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么一個邪教的存在,讓那些大門大派去管。
隨后,我和師傅上了車,迅速的回到了青石鎮。
到了鎮上,我和師傅在外面吃了點東西,隨即便回到了家。
我們已經兩天一夜沒睡覺了,都很困,而且都還掛了彩。
我給師傅上了藥,便送他回屋休息。
而我則拿起手機,先給楊雪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的接通了,里面傳來甜甜的女孩兒聲:“丁凡,干嘛呢?”
“那個楊雪,你現在有空嗎?我有個事兒想給你說。”我直接開口。
隨即便聽到楊雪答道:“嗯!我有空。怎么了?”
聽楊雪有空,我沒有任何猶豫,便將昨晚我們見到的事兒,全都告訴了楊雪。
楊雪聽后,也顯得有些驚愕,同時也對什么日月神教,還有苗南閻家沒有任何認知。
不過在我這里一再確定消息之后,她說她會立刻轉達給她的師傅。
隨后,我們又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我又給徐澄靜打了個電話。
畢竟楊雪是武當派的,徐澄靜是茅山派的,兩個門派。
但給徐澄靜打電話的時候,這家伙壓低了聲音,好似和做賊差不多,說是在上課。
我聽是在上課,便掛斷了電話,發了條短信,說明情況。
結果短信剛發過去沒一會兒,她就給發了個視頻過來。
在視頻那頭,徐澄靜顯得特緊張,特激動。
張口便對我說道:“丁凡大叔,你搞什么。那么刺激的事兒你都不叫我去?日月神教,想象都熱血沸騰。”
見徐澄靜那激動樣兒,我直接翻了個白眼。但也認真的把事情始末,和得到情報詳細說明。
徐澄靜行事雖然有些神經大條,但在這方面,她還是有分寸的。
說一會兒就立刻轉給師門,請師門那邊定奪。
掛斷電話之后,我本打算去睡覺的。
可是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著,老是在想周女士的事兒。
周女士一家的情況我也基本了解,一家人就他們幾口人,其余親戚幾乎不來往。
今天早上發喪,從周女士沒有通知親戚朋友,便能看出他們一家沒什么親友。
如今黃先生死了,家里沒了經濟來源,還有兩個小孩子,一個癡呆的父親,她怎么辦?
雖然這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圍,超出了我職業管轄范圍,但我始終認為,我是不是應該對人家做點怎么?
不管怎么說,周女士老公,也都是因為我們而死。
思來想起,最后撥通了一個電話。
小曼的電話,在我的朋友圈里,或許只有小曼能幫上這個忙。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厚則臉皮,請小曼出手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