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潛入雨隱時,殺了幾名眼尖的雨隱忍者。
為了掩飾,他使用火遁將尸體火化。
但雨隱村的警惕心超乎尋常。
只不過消失了幾名忍者,其他雨忍便好似篤定村子里潛入了敵人。
飛鳥帶著白絕回到地面,剛打算使用穢土術,就被一干雨隱堵住了去路。
天色逐漸變得昏暗。
包圍著飛鳥的雨忍,一個個目露兇光。
“束手就擒吧,雨隱村不是你這種鬼鬼祟祟的家伙可以隨便撒野的地方!”
一名雨忍向前揮動拿在手中的苦無。
這是一種普遍的策略,先用言語擊垮敵人的意志,從而讓戰斗變得輕松。
“這些話對我沒有用!”飛鳥笑了笑。
旋即,他將手上提著的幾只白絕打暈,丟在腳邊。
見他丟開幾只白色的人形生物,雨忍們警惕的后退了幾步,同時嘴里喊道:“快放下忍具投降,這是唯一能讓你活下去的辦法!”
“這個辦法太窩囊了。”飛鳥輕笑。
他摘下兜帽,露出臉,抬起頭與雨隱忍者對視,“如果我不這么做呢?”
“那你只會痛苦地死去。”雨忍冷酷的道。
“死的不一定會是我。”飛鳥垂眸。
這時,離得近的雨隱忍者看見了他戴著的護額。
“那是木葉的護額!”
“他是木葉忍者,一定來打探情報的!”
“他的臉好像有點熟悉!”
“不能放過他!”
雨忍們互視一眼,暗暗點頭。
“不放過?”飛鳥輕輕一笑,抬手摘下自己的護額。
將護額握在手上,他轉頭看了看,另一支手探入腰間的忍具包。
飛鳥拿出了苦無。
“你想干什么?”雨忍們再次后退幾步,警惕地看著他。
飛鳥沒有理會他們。
蹲下身,他將護額擺在**的地面。
呲——
苦無劃過護額時,發出細微而又尖銳的聲響。
做完這一切,飛鳥將苦無塞回忍具包內。
然后他站了起來。
本體已經戰敗,不知道轉移到了哪里,飛鳥暫時聯系不上信號。
戴上護額的同時,他看著面前的雨隱忍者:“要做什么的話,現在就開始吧,不要浪費別人的寶貴時間了!”
他的語氣十分平淡,似乎毫無驚慌恐懼之意。
“少給我囂張啊,混蛋!”發現自己被小瞧了,雨隱忍者有些憤怒。
“不要大意,這家伙的臉我總覺在哪里見過!”另一名雨忍提醒了一句,同時警惕的看著飛鳥。
二人的談話聲,被更多雨隱的聲音覆蓋:“說這么多廢話干什么,把他抓住,帶回去拷問幾遍不就清楚了嗎。”
“拷問?”飛鳥眼中露出笑意。
只要他想走,單憑眼前這些人絕對留不住他。
他看著說話的雨忍,又掃視著圍在附近的其他雨隱忍者,露出微笑:“你們也要和我戰斗嗎?”
這絕不是帶著善意的笑容,雨忍不禁皺眉。
“看你的樣子好像才十多歲吧。你應該還不明白,冒險潛入別人的村子打探情報,暴露之后會有什么樣的悲慘下場。”
想讓飛鳥膽怯,離飛鳥最近的雨忍勾起嘴角,將雨隱處置間諜的方式說出。
“拔下你的牙齒、敲碎你的骨頭……”
其實每個忍村都差不多。
對待抓獲的間諜,忍者們一般都會使用殘忍的手段拷問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