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白費了幾十塊的電話費
父親在電話里怒氣沖天的和自己說到,以前就看出來了趙書彬是一只養不熟的白眼狼,還真沒有看走眼。
然后讓自己想法勸說趙長安,讓趙書彬別再瞎折騰了,既然有一個這么爭氣的兒子,還累死累活的一個月掙那千兒八百塊錢干什么再說山城人野性,不怕惹急了人家,兔子急了也踹鷹,就不顧自己的安全
本來這句話殷宛是不愿意說的,然而現在看到趙長安跟頭倔驢一樣死不悔改,頓時也不管不顧的說道“趙長安你可要想清楚,我聽說賀開波急了砸了你家的窗戶,這還是輕的,也只是開始,你就不考慮一下趙叔叔和張阿姨的安全”
這一次,趙長安的臉色是真的變了。
他望著殷宛冷冷的哂笑道“怎么,急了,開始恐嚇了”
趙長安的這種神情,讓殷宛一愣,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他的這種表情,感覺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無論如何自己是他父親恩師的女兒,不是自己父親他父親現在還是一建里面一個最底的木工。
而且還是一個已經失業下崗沒有飯吃的木工
不是自己母親給他父親介紹對象,能有他趙長安
說狠一點,自己家就是趙家的恩人自己母親更是趙長安能來到這個世界的大恩人
他居然敢用這種口氣和自己說話真像自己父親說得那樣,一屋子白眼狼
“趙長安,你這是什么語氣誰急了,誰恐嚇你了,我發現你怎么不知道好歹,不知道誰是對你好誰是再害你你以為我和我爸愿意管你家里的這些事兒,只是想著不讓人家指著你家的脊梁骨罵你們,我話就說到這兒了,聽不進去就當我白說”
殷宛的聲音有點大,已經買了東西的陸菲菲幾人看到這邊似乎不對勁,都詫異的走了過來。
“別裝得有多清高,你敢說老鷹沒有拿別人給的好處,吃干股”
殷宛的話也確實把趙長安給激怒了,冷聲說道“真以為我什么都不懂,四年半前老鷹為什么把我爸推出來參與競選,打得什么鬼主意,真以為所有人都不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句話還需要我給你講講說得啥意思”
好處吃干股打得什么鬼主意,這些話落在殷宛的耳朵里面,不啻于驚雷
“你胡扯,你污蔑人”
她氣得俏臉血紅,伸手指著趙長安的鼻子,手指和整個兒身體都在簌簌的顫抖。
“是不是污蔑,老鷹自己心里有數。”
“趙長安,你要是拿不出來證據,這件事沒完”
周圍擠滿了看熱鬧的人,氣得賣東西的商販們朝趙長安和殷宛直翻白眼。
“殷宛,你可能不知道,當年我在你爸那個工地住了一段時間,一開始你爸要趕我走,我爸送給他五百元,他才沒有再說話。”
陸菲菲的話,如同一記悶棍,直接把殷宛打倒,俏臉由血紅變成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