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了現在,他自己都感覺到了,包括阮雅,徐安琪,都在和自己交流的時候以單珺為主。
這個社會還是靠顏值和權勢說話。
趙長安笑了笑,這句話他不好接,而是直接拿起了紅酒瓶子“咱們也別來那洋玩意兒,什么醒酒器,杯子不要倒滿啥的,咱們就用瓶子倒酒,倒滿杯如何”
“中”
其實單珺幾人也都非常不喜歡那種講究,就像什么吃西餐,都是一個吃,我特么的用筷子吃牛排不行,哪條法律規定的不行
因為孫一陽夜不歸宿,晚上趙長安就留李平濤在他房間里住宿,隨便聊聊天。
“趙哥,這學上得沒意思,我想退學。”
兩人洗完澡各自躺在床上說話,李平濤就突然來了這一句。
“其實你這專業在學校里面就是一個混日子,企業關系,看看你們開得都是啥課程,語文,英語,線性代數,會計學,政治經濟學,我呸”
趙長安前一世對學校開得課程就是嗤之以鼻,現在更是如此。
他們班里四十來人就他所知二十年后,一大半都是在跑銷售,而且都是低等技術含量商品的線下銷售員,無外乎吃好喝好玩好投其所好有眼色錢到位嘴巴緊,其余的七八個當會計,一個當了小學老師,一個初中老師,還有一個回鄉務農老婆孩子熱炕頭。從事企業管理這一塊的只有三個人,一個是自己辦的小廠,招了十幾人,一個是當一個電纜廠里面的分廠車間主任,不過對外也叫廠長,還有一個就是眼前這個李平濤,在非洲開礦,手里管著幾千號人。
工院本來就是以理工為主,最強的專業就是電纜制造,從線纜專業出去的學生到了電纜廠只要好好干,幾年以后基本都是技術骨干,退休前都能混一個車間主任之類的職務。
而企業管理這個專業是前年工專為了沖本,合并了牧野會計中等專業學校,強行上馬的一個專業,教教會計還行,至于企業管理完全是瞎胡扯。
所以除非為了拿鐵飯碗,或者有了這個畢業證好找工作,別的上不上真的意義不大,純屬浪費時間。
“那趙哥我就不上了”
李平濤聽了趙長安的評價,眼睛直發亮。
亮的趙長安不禁想到了那個津巴布韋金綠貓眼原石。
他沉思了一會兒,展顏笑道“那就退學吧。”
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道院迎仙客,書堂隱相儒。庭栽棲鳳竹,池養化龍魚。
這一切,看緣吧。
不能為了自己那個似乎極為渺茫的可能相遇這一世的津巴布韋金綠貓眼原石,來硬生生的壓制李平濤的成長。
這么做,對這個兄弟不地道,也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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