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那個小痞子,疼得慘叫。
這聲慘叫頓時震驚了站在樓下的其余十幾個二痞子,在看到是鐘連偉一個人,長得不高不胖不說,手里面拿得也不是‘刀子錘子粗木棍’這些重武器。
頓時紛紛臉露獰笑。
“削他!”
“打出屎!”
“想死!”
抽出綁在摩托車上的包鐵橡膠棒,朝著鐘連偉蜂擁撲去。
就連那三個女痞子,也拿著橡膠棒。
笑嘻嘻的要過去砸兩棒子過手癮。
結果還沒沖過去,又看到一個身材壯實的小青年,手里掂著凳子從樓梯道里面撲出來。
“啪!”
“啊!”
“啪!”
“啊!”
干脆利落的很穩準,一椅子砸趴一個,絲毫不帶含糊。
砸得剩下的十來個男女痞子,都不覺的放慢了腳步。
“一群孬種,我呸!還敢惹你幾個爹?”
鐘連偉用甩棍,連續七八棍子甩打,放翻了那個痞子,得意的望著剩下的痞子嘲罵。
“干他!”
“你~”
他的這句話,頓時激怒了剩下的十來個痞子,高舉著棒子,發瘋的朝著文燁鐘連偉撲去。
“啪!”
“啪啪啪!”
文燁又是一椅子,砸翻了一個,同時腦袋,背上,左臂,連續被狠狠抽了三棒子。
“孫子!”
這時候,拿著棍子的趙長安終于沖了下來,一個橫掃,打得一個舉著橡膠棒,正要對鐘連偉爆頭的痞子,嘴里凄厲的慘叫著,抱著左腿在地上滾。
“嗖~啪!”
一個留著爆炸頭,穿著皮褲皮抹胸的女痞子,見勢不妙,直接把手里的橡膠輥狠狠甩向趙長安,一頭砸在他的臉上,眼冒金星,鼻梁跟要斷了一樣。
“你麻!”
看到這一幕的鐘連偉,氣得要瘋,不管朝他身上招呼過來的幾個橡膠輥,朝著那個女痞子猛沖過去。
在離著還有兩米遠的時候,一個彈跳飛腳,踹的那個女痞子慘叫著離地倒飛。
“你麻~”
“我打!”
“啊!”
在十幾輛摩托車的燈光里,趙長安,文燁,鐘連偉大殺四方,打得這一群痞子鬼哭狼嚎。
尤其是文燁,基本就是一椅子一個,被他砸中的痞子,再無一人能夠站起來。
“安老大,我來了!”
在上面火急火燎報完警的劉奕輝,這時候也掂著一個凳子,沖出了樓梯道。
——
陸菲菲離開五角場鎮以后,心里憋氣,就在途經的一家酒吧,要了一瓶啤酒澆火。
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胖老板,驚艷于陸菲菲的美貌,很隨意的把奔馳車鑰匙放在她的桌子上面。
結果還沒來得及說話裝逼,就被盛怒的陸菲菲一瓶子砸翻在地,腦袋血流如注,當場昏死過去。
后面的事情,自然由路虎車上面一個笑瞇瞇的小青年去處理,砸了一瓶子心情也不見好的陸菲菲直接開車回紫園。
在進入紫園升降桿的時候,她看到一輛熟悉的紅色奧迪,正在出升降桿。
對面的司機也看到了陸菲菲,
兩人隔著升降桿的柵欄,對視一眼,均面無表情。
隨即,交錯而過。
“哼!”
陸菲菲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昨天回來她聽了一個新聞,一個才搬進來不久的家伙不知道這條美女蛇的狠辣,惹了她,就在前兩天公司破產,而且牽扯到偷稅逃稅,人也被關了進去。
里面起關鍵的就是那個蠢豬的新嬌妻。
陸菲菲把車開到一座橋前,橋頭的保安連忙按開伸縮門,車子駛上小橋,到了一座單獨的小島。
上面樹木遍布,樓閣屋宇雕梁畫棟,極具中國古典園林的美感。
不久,她進入一座小樓。
“青姐。”
“小姐。”
一位三十來歲的旗袍美女,站起來。
“青姐,”
陸菲菲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求你一件事兒。”
“小姐你可別說求,什么事情只管吩咐就行了。”
旗袍美女臉上含笑,給陸菲菲沖了一杯玫瑰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