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中,蕭銑被尉遲恭吊綁在掛肉食的橫梁上。
橫梁左端,掛著一只被剝凈的羊,令人遐想連篇。
地窖中,血腥味十足。
司馬九看著半吊著的蕭銑,足有半刻鐘后,才開口問話。
“蕭銑,我知道你在元恩寺為僧,旨在意圖謀害當今皇后蕭皇后,你與皇后同為南梁皇族后裔,蘭陵蕭家天下聞名,為何要謀害皇后?”
蕭銑望著地窖中閃耀的燭火,像是在追憶,半天不答話。
“蕭詧一族投身北人,為虎作倀,蕭巋的女兒,也配稱得上蘭陵蕭家?”蕭銑提及蕭皇后的父祖,滿臉恨意。
“九州之人,皆是華夏子民,你心中區分南北,又有何面目對蕭皇后出言不遜。”司馬九隱隱了解到此事的關鍵。
自古以來,國恨家仇最難斷。
此時,獨孤盛麗提著一個綢布包裹,來到地窖中。
她已換著一身勁裝,凹凸有致的身材愈加令人動心。
隨后,獨孤盛麗將包裹緩緩打開,展示出其中奇形怪狀的金屬工具。
以司馬九兩世為人的見識,也看不出其中一些器具的作用。
“這些刑具,有中原刑訊之物,也有西域秘藏,還有家父一脈的秘傳,我獨孤盛麗想知道的事情,從來沒有人能隱瞞,不知道蕭公子能扛得住幾樣。”獨孤盛麗冷冷一笑。
司馬九看著一個個刑具,心生寒意,沒想到獨孤盛麗還有嚴刑逼供這樣的癖好,還好自己不是被用刑的對象,隨后,他向蕭銑投去憐憫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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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銑,你好自為之吧。
“蕭后殞沒,楊廣將不再有庇護江南大族的理由,南北必將對立,我南人自西晉以來,百戰難有一勝,其后百年,情況必有轉變。”蕭銑眼中盡是狂熱。
獨孤盛麗懶得聽蕭銑豪言,他取出兩個指套一般的工具套在蕭銑的手指上。
此后足足半刻鐘,蕭銑一直在慘叫,那聲音之痛苦,甚至令司馬九想要離開這令人不安的地窖。
半刻鐘后,蕭銑的慘叫聲停了,并不是因為他已經麻木,而是暈死過去了。
“這么不經事!”獨孤盛麗失望的看了眼蕭銑,然后取出一個鐵籠般的工具,就要套在蕭銑頭上。
“大將軍,此人關系重大,可不能玩死了。想要治愈皇后,不能沒有他。”司馬九出言制止。
獨孤盛麗猶豫了一下,隨即想要換種工具。
司馬九見獨孤盛麗的工具中,有一個奇怪的圓柱形器具,頓時瞪大了眼。
獨孤盛麗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馬上伸出修長的玉指遮掩。
“此物乃是西域番僧使用的歹毒東西,我是用來嚇人的,我可沒用過。”女統領臉色緋紅,說話有些結巴。
司馬九注意到她宛若牡丹般誘人的臉頰,有些發癡。
獨孤盛麗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又忍不住想看司馬九,她鼓起勇氣迎合著司馬九的目光。
一時間,你看我,我看你,多有男女之情。
司馬九心中狂跳,忍不住就想撫摸獨孤盛麗,可剛伸手到獨孤盛麗身前,蘇醒過來的蕭銑發出痛苦的低吼聲,喚醒了意亂情迷的男女。
“混蛋,這是在審訊嫌犯,怎么就被女色迷惑了呢?”司馬九心中暗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