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盛麗更是暗自狂罵。“荒謬,我獨孤盛麗怎么會對男子心動?還是這個臭小子?”
蕭銑睜開眼睛,看見扭捏的獨孤盛麗,破口大罵:“蛇蝎女子,用如此歹毒的器具害人,必定孤獨百年。”
獨孤盛麗也不客氣,反手就是一巴掌。
正當她要再扇一巴掌時,手卻被司馬九一把攥住。
“讓我來!我不怕孤獨百年。”司馬九回想起自己在紅楓莊時的血脈共鳴,他拿起一個碗,又從獨孤盛麗的刑具中取出一把鋒利的短刀,走到蕭銑身旁。
蕭銑以為司馬九要使用更歹毒的手段,害怕得渾身顫抖,但他手足被緊縛,無法動彈。
司馬九輕輕劃開蕭銑的指頭,足足放了小半碗血,約有十毫升,方才用納蘭靈云的止血藥幫蕭銑止血。
“劃傷犯人,又給犯人止血,難道想動之以情?”獨孤盛麗不明所以。
獨孤盛麗與蕭銑都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司馬九想要干嘛。
司馬九拔出無傷劍,默默運轉醫家內息,隨后將發出淡淡白光的無傷劍觸及碗中蕭銑的血液。
忽然,一道血色氣影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血色氣影與司馬九在天池醫莊出現的黑色狐狼氣影不同,也與宇文愷在宇文府邸被激發的龍蛇氣影不同,而是紅色炎鳳氣影。
蕭銑很意外,他沒有想到這世上除了禺谷大祭司,還有人能看出他血脈的不同之處。
原本,在司馬九劫持他之前,他以為突然難受是因為被大祭司種下的血毒發作,卻沒想到......
獨孤盛麗睜圓了眼睛,她體內異常的內息,對眼前的異血有著本能的貪欲。
之前,她被司馬九暫時緩解了內息隱患,再沒有發病。
可是,此時她看著眼前的血色氣影,發病前那種無力和暴虐忽然再次出現。
司馬九緊緊盯著氣影,他本能的感覺翻滾的炎鳳氣影有些異樣。
在氣影中,似乎有紅色細絲流動。
隨后,司馬九又用短刀劃開自己的手指,將血液滴入碗中。
霎時,一道暴烈的狐狼氣影出現在眾人眼前。
此時,獨孤盛麗再也壓抑不足內心深處的**,眼前的血對她來說誘惑太大。
她發出一聲誘人的低吟,將碗上方那狐狼氣影和炎鳳氣影,一并吸入體內。
隨后發出一聲陶醉的低哼,整個人極為享受的顫抖起來。
“不要,他的血有問題,禺谷大祭司下了血蠱!”司馬九大聲阻止,卻已來不及。
此時,隨著獨孤盛麗吸入氣影,她的眼眸時而變成不同尋常的粉色,時而黑色,看著司馬九,目光迷離。
司馬九見獨孤盛麗狀態不對,跨步到獨孤盛麗身旁,就要運轉內息查看她的情況。
然而,獨孤盛麗嬌哼一聲,一把將司馬九壓倒地下,令司馬九動彈不得。
獨孤盛麗表情痛苦,眼眸中異樣的粉色和代表清明的黑色交替閃現。
終于,獨孤盛麗眼中閃過最后一次黑色時,她掃腿將蕭銑踢暈,俏麗的臉龐,漸漸靠近司馬九,越來越近。
司馬九感覺雙唇被獨孤盛麗的烈焰之唇覆蓋,那炎鳳氣影被司馬九吸入體內,同時,他還吸入一股香甜。
司馬九心中騷動,看著獨孤盛麗的媚態,突然,伴著一道異光閃耀,司馬九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