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斬了。”
“爾等可敢。”大漢大喝了一聲,伸手就去腰間摸刀。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么人。
在市井之間他或許還算武勇,手中闊刀也給他闖出來赫赫名氣,但在正規軍士面前就不太夠看。
這可不是街巷之間爭霸的傷人手段。
論起來殺人,這些街頭霸王哪里是專業人士的對手。
主要是意外。大唐不禁刀劍,但禁止在公共場所械斗,你可以出城找個林子隨便互砍,但在城市鬧巷不行。
持刃械斗,哪怕你就是抽出來沒用,那也是一百板子。基本上人就沒了。處罰相當重。
其實雖然不禁,但民間佩刀劍的人也不多。
刀劍不是人人都能佩得起的,雖然這會兒不像漢代一把刀能換一頭牛,但價格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所以民間基本上都是木棍棒子,或者扎槍這種用鐵量少的武器。弓箭也貴。
沒有什么大戰三百回合,也就是十幾秒,一顆斗大的人頭就落了地。
大漢有點死不瞑目,他不明白為什么這些人敢在鬧市動刀,還真敢殺人。
“怎么敢?”鴇母替這漢子喊了出來。“速去報官。”這女人也是個冷靜的。
“封了,里面人員全部帶回詢問。”
“諾。”武懷表拎著滴血的橫刀應了一聲,看向張軍:“郎君,是賭檔吧?”
“瓦肆一同,人都帶回去。”
“客人呢?”
“哪里這么多廢話?客人不是人么?”
“嘿嘿。”武懷表賤笑了一聲,帶著軍士去封堵抓人。
“你起來罷,某為你做主。”張軍看了看已經爬起來坐在那發呆的女子。
“貴人,此事非賤奴本意,賤奴也是被逼。”
那賭徒翻身跪到張軍面前,也不顧那漢子的血染紅了他的衣服:“若是貴人有意,賤奴,賤奴不要錢。”
這是把張軍當做當街搶女人的了。
幾句話的時間,遠處一陣騷亂,胡哨大作,巡街軍士沖了過來。反應到是挺快的。
張軍點了點頭,這點比較滿意。
“強人在哪里?”“郎君。”
“嗯,封堵賭檔瓦肆,不得放走一人。”
帶隊的班長愣了一下,馬上反應了過來,一揮手,帶著軍士沖了過去。
十幾分鐘的時間,過來了三個小隊,又過了大概十幾分鐘,值日軍曹到達,帶著三個小隊。不管在哪里,殺人都是大案。尤其這種當街殺人。
賭檔瓦肆里沒有什么抵抗,或者哪個尊貴的客人吵罵。這種地方就不存在尊貴客人。別信影視。
又過了一會兒,兩間店鋪里的人都集中到了大廳,軍士開始搜查。李應右到了。
“郎君,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