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賤,有很多種。
在沒吃沒喝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是想的有肉吃多好,等到大魚大肉吃多了,就特懷念當初沒肉吃的那種日子。
還有一種賤是,家里放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媳婦,但總想到外面找個小妹子,沒事還再去青樓勾搭下花姑娘。
一邊勸說花姑娘為何不從良,一邊又專門喜歡翻別人家的墻。
總之,人的各種賤那是說上幾天幾夜都說不完。
就像還有種賤,很多人時候,一個大美女脫個精光未必就稱心如意,反倒是欲蓋彌彰**半露更能動人心魄。
張華這種人跑了一輩子江湖,那是深知人的各種賤法。
在察覺到趙江川聽了他的話后眼神一亮,就知道這小子動心了,事情已經成了一半。
如果是一般人,現在肯定會趁熱打鐵蠱惑趙江川繼續做多,但張華不同,他深知,越是表現的主動,就越是會令人反感。
特別是,他跟趙江川在利益上是完全沖突的,那絕對不能表現的太過急切。
對于張華的小心思,趙江川那是心知肚明。
他忍不住感慨,張華能夠在這行混的風生水起真不是蓋的,簡直是洞悉人性之中各種的弱點,恐怕就是一些專門學心理學的也比他強不到哪里去。
如果他沒猜錯,恐怕接下來就要給他演好戲了。
為了不讓張華失望,趙江川很配的問:“張叔,你的意思是做多?”
“看你這小子蠻機靈的,怎么關鍵時刻就轉不過彎了呢,國債都漲這么多了,肯定要跌的啊。”
“那你剛才不是說,多頭主力是華經開,人家的背景又那么大。”
“華經開背景是大,人家萬邦也不差啊,不然怎么可能成為咱們國內最大的證券公司,人家敢在空頭上打出幾十億資金,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對不對。”
“張叔,你不是體質內的人不清楚,我爸是局長,所以我聽過不少這種事情,在咱們國內啊,大老爺們說啥才是啥,你再有才有錢也沒什么卵用。”
張華那是滿臉的失望,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只差沒有跺腳了。
趙江川的臉上呢,就只差寫著你是外行你不懂了,那種鄙視的眼神,那種囂張的樣子,哪怕是張華目的都達成了,都恨不得把他給轟出去。
人家都說越看越耐看,這小子,真是特么越看越不順眼。
只是看不順眼歸看不順眼,張華心里還是一突。
他也是老江湖了,很敏銳的就從趙江川話里抓到了不少東西。
難怪這小子能拿出這么多錢,果然是官二代,還是局長家的,不管是什么局長,那肯定不是好東西。
哎,惹不起啊。
可張華那里會知道,趙江川這是滿嘴跑火車,扯起不存在的老虎皮充大氣呢。
能在對賭行里混,光憑能力哪里能做到張華這么大,還直接把對賭行給開到了萬邦的大樓上。
那黑道白道絕對都有不少關系,最差也是能夠說得上話的。
不拿點東西把張華給鎮住,趙江川還真擔心張華將來會翻臉不認人,那他賺的錢還找誰要去。
信譽這東西,可是無價也無價啊。
戲演到這個份上已經差不多了,再演下去怕是兩人都得穿幫。
趙江川突然道:“張老板,我怎么覺得不對啊,我賺錢的話你就的虧錢,你一個勁的讓我做空,是不是….”
“哈哈,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消息知道要漲,才故意讓我做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