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謝你們幾位。”
后來為了給她寬寬心,孟格提議玩搖骰子,岳茶嫌吵鬧不加入,解宋想到了另一個游戲,提議先詢問一下時怛:“飛花令會玩嗎?”
“會一點。”
“那玩這個?”
“好。”
孟格:“也行啊,誰怕誰,輸的人要接受一個問題,答不出來就罰酒一杯。”
由解宋作為第一個行令人:“在清吧,就以酒為令吧。”說著,令已出:“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
下一個對令人是孟格,早早想好了:“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酒泉。”
岳茶:“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
怕對不出來惹笑話,Jena在前面提出酒令時就已經在腦子盡量多想,此刻有些拘謹地開口:“東籬把酒黃昏后,有暗香盈袖。”
說完,一雙含羞帶怯的眼悄悄然地從解宋臉上掃過。
時怛想也未想:“紅葉晚蕭蕭,長亭酒一瓢。”
第一輪都對上,再次輪到解宋,一連轉了四五輪,大家已經沒多少庫存了。
解宋:“車塵馬足顯者勢,酒盞花枝隱士緣。”
看他還能對出來,下一個就是自己了,孟格正抓耳撓腮地想,忽地哎了一聲,得意洋洋地對他擠眉弄眼:“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須花下眠。”
岳茶無縫銜接:“若將花酒比車馬,彼何碌碌我何閑。”
這兩人的行徑叫解宋不恥:“能不能要點臉面。”
“誰先說就是誰的啊,我們要是不搶,你這一首長詩都你一個人說了,得PK我們4家多少輪,你這就要臉了?”
Jena不明白這突如其來的‘爭論’是怎么回事,詢問時怛,后者解釋:“解宋的令子出自《桃花庵歌》里面的,里面有很多句都有關于酒,這兩個人撿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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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誰撿漏。”這話被孟格聽去。
后來又換了幾個令,大家都有輸有贏,輸的最多是Jean,臉頰已經微紅。
畢竟是女孩,又初次見面,解宋不好叫人醉著回去:“這一局就算了。”
托腮看著他,借著酒意,Jean順勢而下:“那要不然你幫我喝了它吧?”
時怛就坐在中間,這一刻對方卻當她透明,視線里完完全全沒有自己。
難怪玩游戲時臉怎么一直朝這邊,敢情是看上了人了。
橫出一只手,她先接過對方的酒杯,臉上帶著不淺不淡的笑:“人家明天要上班,我替你喝吧。”
Jean神情微頓,有片刻的尷尬。
時怛的嘴將要送到嘴邊,旁邊一只手探過來取走,一邊對Jean客氣說道:“你畢竟是女生,用你的杯子有點冒犯。”
說話間往自己的杯子中倒酒,對面的岳茶跟孟格將這三人之間的動作看在眼里,對視了一眼,前者事不關己,后者有種看戲的心態。
他微仰頭,慢慢將杯子里的酒飲盡,時怛看到他上下滑動的喉結,被清吧里冷藍的燈光鍍上一層誘人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