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無話可說了,盡管事實上他這么決定,但他覺得沒有用,要看怨嬰怎樣覺得。
本來好好的,相個親看對眼了,然后就要打掉他,難怪會產生怨恨。
“可是,做出這決定的難道不是月玲,安排這些的人是田叔叔和王阿姨,我從頭到尾都被蒙在鼓里。”方晨說道。
就算這種怨恨,勉強說得過去,他背上這鍋,可要報復的話,他也應該是排在最后的吧。
可現在的情況時,遭遇這些的人只有他,看看田月玲一家人,直到怨嬰被喊出來,親眼見到了才意識到情況,事先根本就沒有預兆。
“田月玲畢竟是母親啊,他們是一家人。”徐成說道。
不到最后關頭,不傷害母體,也是怨嬰的習性,田家勇、王蕓兩人因為是田月玲的父母,才逃過一劫,于是最后倒霉的就是方晨。
當然了,要是進行手術打胎,怨嬰徹底形成,那么死得最慘的也一定是他們。
只是方晨也很難逃過一劫,畢竟那時候怨嬰就是徹底的惡詭了,路人都可能遭殃,更別說被惦記著的方晨。
方晨沒想那么多,他已經徹底郁悶了,好強大的理由,他竟然無法反駁。
“那么說,他也不會報復他的‘父親’,對嗎?”田月玲這時候問道。
“正常來說,是的。”徐成點頭道。
田月玲聞言一咬牙,有點生氣的樣子,最后眼神黯然,“那真是太可惜了。”
方晨聞言打了一個寒顫,突然意識到,還有一個‘父親’存在。
田月玲總不可能是一個人懷孕的,那肯定有個男人存在,按理說要打胎的話,也需要父親簽名才行,可這里只有田月玲一家三人。
要么是那個男人,簽名后直接離開了,要么是來都不肯來,是田家勇想了辦法,安排了這個手術。
恐怕在晚上進行,也不只是不愿意被人知道丑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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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醫院不可能同意,畢竟要是出事,他們也要背負責任。
“那個,我這樣說可能不合適,可我還是想問問,那個男人在哪?”方晨想了下問道。
來到這里,聽著徐成的說明,以及田月玲一家的反應,方晨是越來越憋屈。心里有氣,不知道往哪里撒,現在終于找到目標了。
搞大人肚子就不管,無論什么原因,都說不過去。更別說,還連累了他,要是田月玲真的打胎,怨嬰爆發后把他也殺了,那他也太冤屈了。
說不定這種臨死的怨念,還會弄出個方晨怨靈之類的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