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呀”張菲菲用顫抖的聲音回答。
“等下萬一有什么不對,我攔住野豬,你盡量往后退。不過現在不要亂動,也不要做任何動作,一切聽我的。”害怕對方自亂陣腳,徐磊又叮囑一句。
他在心中暗暗下了決定,萬一真的情況緊急,生死一線,自己只能不管秘密泄露,拉著張菲菲進入橡樹分身空間躲避。
至于之后怎么處理……暫時管不了那么多。
就這樣,兩人心驚膽戰停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對峙片刻,徐磊能夠模糊感覺到,野豬的敵意似乎沒有那么大了。
他沖張菲菲低聲道:“現在隨著我的動作,慢慢朝后倒退,別轉身”
“嗯”張菲菲輕聲回答,還有一絲顫抖。
接著徐磊拍了拍大毛的腦袋,吩咐道:“大毛,后退”
“嗚嗚”土狗應了兩聲,跟隨主人的步子朝后倒退。
徐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精神處在繃緊狀態,密切關注著對面動靜。
一旦野豬沖上來,自己手中的砍山刀要第一時間揮出。
在他們退出十幾步后,野豬群終于有了動靜。
護崽公豬發出幾聲低沉的吼叫,掉頭帶著一家子朝黑暗中跑去,很快消失在視線里。
感應到野豬群徹底消失,徐磊才松了口氣,跌坐在地上:“好家伙,嚇死我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剛才太危險了”張菲菲也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后背直冒冷汗。
“我們快出去,萬一野豬再返回就麻煩了。”休息兩分鐘,徐磊重新站起道。
這次有點莽撞……連他自己也沒預料到,晚上山里如此兇險。一不留神,和野豬來了個面對面接觸。
早知道這樣,應該將幾只土狗全帶上。
有它們在,肯定不會讓野豬囂張,至少剛才徐磊敢手持砍山刀莽一波。
“嗯”張菲菲點頭,自然沒有反對意見。
接下來大毛在前面探路,兩人跟在后邊急速行走,倒沒再生出什么波折。
半個小時后,他們走出大山。頭頂明月相照,山溪嘩啦啦流淌,讓人心情也舒緩不少。
剛繞過土包嶺,就遇到二毛蹦跳著相迎。
徐磊拍了拍這家伙腦袋,和張菲菲一通朝村子方向走去。
這個時間點還不算晚,沿途不斷有亮光照射,中間夾雜著興奮地呼喊……這是人們在捉知了呢。
前幾天剛下過大雨,最近知了特別多。
吃晚飯時徐磊還聽母親提過,老牛頭一晚上掙了三百多塊。
徐爸聽后很是動心,也打算弄個礦燈湊熱鬧,這想法剛提出就被妻子給掐滅了。
村里到處溝溝坎坎,大晚上又看不太清楚,萬一出個意外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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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實實待在家,比啥都強。
其實和幾個月前相比,徐青山的身體恢復速度簡直可以用奇跡形容。
剛割完麥的時候,他勉強能夠扶著窗戶走幾步。現在除了腿腳有點顛簸外,基本沒什么大礙,一口氣走二里地都不覺得累。
照這形勢發展下去,年前說不定能徹底恢復。
與其他病號比較,徐青山也絕對算得上幸運。
他前不久上街趕集時還聽人說過,鄰村有個建筑工晚上喝酒后騎摩托車,一頭栽到溝里邊。被人發現后送到縣醫院,出血有八十多毫升,結果沒救過來,家里人到現在還和包工頭打官司呢。
徐青山出血一百多毫升,送醫院時瞳孔都散了,連醫生都說一腳踏入鬼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