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巧啊。”溫蕓嫻毫不意外:“這么說來,就是你們空口白牙的說辭了。”
玉露大呼冤枉:“此事不止奴婢一人看到,茉莉、賞雨她們都能作證,如果大小姐,不,溫小姐不信,等她們為三小姐上好了藥,您一問便知。”
溫蕓嫻看著大門的房門,笑道:“怕是不用問了吧,你現在說的話她們聽得一清二楚。該怎么做怎么說,她們又怎么會不明白?”
“大姐如果要這樣說,那我可就沒有辦法了。”溫蕙儀輕佻眉頭,神情不悅。
“其實,一直派人跟蹤我的是你的人吧。”溫蕓嫻從袖子里取出一只蘭花耳環,道:“這是我在跟蹤我的那些人身上發現的。你作何解釋?”
“這是我丟的那只耳環!”溫蕙儀將其拿在手中,仔細翻看起來,又丟給玉露。
玉露道:“溫小姐,近日府上遭了賊,又遇了刺,小姐的耳環也不知是在何時丟的。這耳環很是貴重,說不定是那些人撿走了想找個地方發賣。如果這樣就說小姐與那些歹人有關,那您未免也太獨斷了。”
溫蕓嫻拍拍手:“不錯啊,玉露,我一向知道你是二妹身邊的貼心丫鬟,沒想到你和二妹配合起來如此的天衣無縫。你可比我那蠢笨的月芽厲害多了。”
一旁的月芽委屈的小聲說:“小姐,奴婢雖然不聰明,對您可是忠心耿耿。”
“你說的不錯,再聰明的丫鬟,也比不過衷心的丫鬟。玉露這丫鬟對二妹你,就不知有沒有那么衷心了。”
“奴婢對二小姐的衷心天地可鑒。”玉露轉身對著溫蕙儀道。
“我知道。”溫蕙儀示意她不必擔心。
“不,你不知道。”溫蕓嫻輕笑一聲:“你的丫鬟把你做的事都告訴我了。溫蕙儀,你的母親,不是我殺的。當日我們離開之后,你其實去到那院落了對不對?”
溫蕙儀瞳孔微縮:“你胡說什么?”
“呵,你如今緊張做什么?”溫蕓嫻道:“刺客出現的突然,大皇子當時帶的人手不夠只能先行撤離。出門的時候,大皇子身邊的柴七看到了巷子里的一個女人。那個人,是你的丫鬟,玉露吧。”
“奴婢才沒有去什么煙花巷。”玉露矢口否認。
“不承認沒有關系。那日看到玉露的是柴七,可他沒有看到你家小姐啊。”溫蕓嫻緩步走到溫蕙儀身邊,輕聲道:“不過有人看到了。而且不止一個。”
溫蕙儀神情微斂:“凡事都需講證據。當初小敏說你殺害了母親,的確是小敏的不對。那日我們都很激動,才說了那些口不擇言的話。后來,我們聽大皇子親口證實,說當時帶你離開煙花巷的時候,母親她還好好的。以大皇子的為人,他不至于對我和爹爹說謊。所以,我相信你與母親的死無關。
這段時間,我也在試著說服小敏。可她鐵了心認定是你所為。她還想去尋你的麻煩,我和爹狠狠教訓了她一頓,她氣不過才跑出了府。可是我沒有想到,她找到了你,你卻對她如此狠心。”
“溫蕙儀!”溫蕓嫻猛然一巴掌打了過去:“你別再編故事了!”
溫蕙儀快速閃過過去,臉上還是被溫蕓嫻的指甲刮了一道口子。
她吃痛,悲呼道:“大姐,你害了小敏,現下還要打我!難道你真當以為成了大皇子的女人,就可以這般無法無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