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祁鋒的目光的目光在手機上漫開,他心頭微跳,皺眉將手機放在了一邊。
他少年即位高權重,身后是整個秦氏集團,看慣了多少人的阿諛奉承與心機算計。所以,圖他的人從來不少,多少人都想盡法子來使手段靠近他。
他是不喜歡那些人表里不一的丑態的。
但是……林大小姐使的手段來靠近他,他并不覺得厭惡。
反而會有一點點的感動與喜悅。
秦祁鋒捏了捏眉心,目光轉而落到窗外。院子里種著不少四季常青的植物,即便已經是深秋,看起來也并不蕭瑟。只是天幕灰藍,沉沉地掛著暮云,看起來有些壓抑。
忽然,有個少女經過大理石鋪成的路。
她穿著一件復古的裙子,此時在室外,便披了一件黑色的束腰毛呢,襯得她腰肢纖細而脖頸修長。少女抱著本書,忽然停下來,矮身去看冬青上停著的一只鳥。
她緩緩伸出手,那只鳥卻沒有飛走,只是在冬青從里撲騰,發出尖銳凄涼的鳴叫。
傅挽小心翼翼地用兩只手捧起那只腳上受傷的鳥,鳥在她的手心里撲騰,卻又撲騰不出去。
對于這些野生動物來說,與其他物種靠得過于近就是一種天大的危險。這時候再去嚇到它,可能會因為過度驚恐而死,傅挽并不愿意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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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鳥放在自己的書上,端著鳥慢慢往自己的住處走。
秦祁鋒看著小心翼翼端著小鳥的少女,支著下巴有點失神,她像是冬日里一抹溫和的日光,忽然照進了秦家森嚴華麗又過于死板的宅院里。
并不違和,只是珍貴。
傅挽一邊端鳥一邊問系統,“你怎么有閑心管花壇里有沒有鳥?”
這個問題,對于需要搞業務的系統來說,完全不重要吧。
系統含蓄道:“本系統也是一個非常有人情味的系統,怎么能見死不救呢?”
傅挽表示它放p。
話雖如此,傅挽卻是覺得,在不會太影響自己的情況下當個善良的人是很好的。
她從前當乞丐當孤兒的時候,雖然感受了非常多的惡意與不公,但是如果沒有小部分人的那份善意,她也根本活不了二十余年。
善良不是罪,善良是世間最珍貴的品德。
她愿意有這樣的品德。
傅挽拿碘伏給鳥兒消了毒,然后在鳥腿上貼了個創口貼,把自己的白煮蛋掰了一點給它,又放了一點涼開水,就把它放在角落里放著了。
不驚嚇它就是最好的保護。
做完這些,傅挽就葛優癱了。
不知道宋永言……
這個念頭一起,傅挽滿腦子都是宋永言,她恨不得立刻去找他。可是理智告訴傅挽不行,傅挽越想越覺得煩躁,一個鯉魚打挺翻起來,開始打坐。
并且口中念念有詞,“我不想宋永言我不想宋永言……”